事情,於她而言該是此結局。”
蕭奕說的很隨意,似乎與他並未有任何關係一般。
“是你吩咐的?”
林清歡有些忐忑的看著蕭奕試探性的問道。
“嗯。”
蕭奕點點頭。
“她雖有錯倒不至於死。”
林清歡雖說是討厭那女子,可是也知道這些都是陶白晚的計謀,那女子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又看著眼前的男人,好歹是他愛過是女人,如何下得了狠心的,倆人還有一子。
“她差點害死你,死不足惜。”
“害我之人是那陶白晚,常樂不過是…”
林清歡欲言又止道,眼神也突然暗淡下來,常樂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大家都不去追究那明惠長郡主,就像此事她不曾參與一般,如今自己同他掰扯那麼多又有何用,不過是叫自己再生點氣罷了。
“明惠已經被聖上禁足於郡主府了,我與她此前的荒唐言也已經作廢,歡兒,此後她不會再摻和你我的生活了。”
寧晉陽平息陶白晚一事為換常樂一命,這個女子於他而言是特別的,實在不忍心叫她自縊。
“禁足便是對她的懲罰了,果然是長郡主,罷了罷了,常樂既然已經沒了,便將那孤兒接進府吧。”
林清歡知曉自己再如何不甘心也抗衡不了那聖寵,可是心裡終究是氣不過。
“歡兒,是為夫對不起你。”
蕭奕看著林清歡難過的抱緊了她。
“我只問你一句,你心中到底有沒有她?”林清歡呢喃道。
“沒有,歡兒,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蕭奕大手摸著林清歡的後腦勺說道,又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真的只有你一人。”
林清歡無力的將頭靠在蕭奕懷裡,她是深愛著蕭奕的,也是想著替他生兒育女,如今都已成奢念,要她如何能甘心。
“你若是真的做到只與我一人相守一生,我們命中註定只有簡兒一人,這份冤孽也能怪你。”
“有你和簡兒,此生足矣,歡兒,別再與我生分了,好嗎?”
蕭奕的聲音聽著是悲傷和無奈的,蕭家為了東宮和滿門榮譽,所有的過與錯只叫他擔了。
葵花巷教樂坊裡,佈置十分雅緻的屋子裡,沈鑫坐於案几旁一邊品茶,一邊悠然自得的聽著林清婉為自己彈曲,眼神自始自終沒有從這女子身上移開過。
“小國公爺,新婚不陪夫人,日日來教樂坊,豈不是叫新婦白白傷了心。”
林清婉聲音是溫柔又嬌俏的。
“她哪有你叫人移不開眼,倘若早個幾年認識你,我定會去府上提親,不叫白白便宜了王幸那個浪蕩子。”
沈鑫端著茶盞子一直看著林清婉,見美人臉上嬌俏緋紅,嘴角亦是歡喜不已。
“小國公爺,慎言哦。”
林清婉微微一笑,嫵媚的眼神像極了當年的常欣蕊,抓得那沈鑫便叫一個心花怒放。
“婉兒,過來同我吃茶,小手也彈累了。”
女子緩緩起身,邁著優雅是步子向男子處走去,便瞧著男子伸手輕輕一拉,美人便柔弱的倒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