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歡時,卻看到爹爹的副將急匆匆的在院門外求見,只見通稟丫鬟跑去何姨娘房間裡,不一會兒,林木堂與何素急匆匆的出了院子門。
“發生何事了?”林清歡一臉茫然的看著林清怡問道。
“定是軍營有大事兒了,要不然李副將不會親自跑到內院來找爹爹,若不是不合適,想著他都要親自進院子裡了。”林清怡推理猜測著。
下午便聽說林木堂與何素整頓了一番,便出發去了義南,定是南邦國又蠢蠢欲動了。
“墨姐姐,這南邦國為何老是與我們針鋒相對?”林清歡想起兩年前的刺客,現在還是能被噩夢驚醒。
“南邦國人崇尚武力,是個極其野蠻的國家,他們總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義南郡,如果不是二叔和爹爹鎮守義南,當地的百姓必定是生靈塗炭顛沛流離的生活。”
林墨說起南邦國也是咬牙切齒的控訴。
“那大姐姐嫁到義南也並不是什麼好地方呀!”林清歡著急的說道。
“歡兒放心,大姐姐是王妃,沒有人能傷住她,況且還有二叔在義南,如今爹爹也去了,別擔心了。”林墨一邊搗藥一邊安慰著她。
聽林墨說完,她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那就好那就好。”
“對了,歡兒,我有一事兒想問你,關於薛姨娘早年流產的原因。”
“嗯?你是說早年那次嗎?”
“對,你知不知道具體原因?”林墨停下手裡的活,看著她問道。
“聽說是勞累導致的,怎麼了墨姐姐?是薛姨的身體又不好了嗎?”她不解的看著林墨問道。
“歡兒,薛姨娘身體受損很嚴重,不是那一口佛葉草能導致的。”林墨看著她嚴肅的說道。
“受損很嚴重,你懷疑第一次滑胎不是因為勞累?”
“嗯,勞累滑胎不至於氣血虧空,我懷疑是長期服用或者佩戴何物導致的,再加上薛姨娘以這樣破碎的身子還生下清茹和至川,真的很。很傷根本。”林清歡感覺林墨話裡有話。
“墨姐姐,調理不好嗎?薛姨娘每日不都是喝著湯藥滋補嗎?”她著急的看著林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歡兒,我盡力了。薛姨娘一直不讓我告訴你們。”林墨低下眼眸,難過的蹙著眉,“只怪我醫術有限,如果師傅還在世就好了,如今世上只有一人能救薛姨娘。”
沉香苑裡嬉鬧聲一片,林至川追著林清茹天真的笑著,薛鳳坐在旁邊笑著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時不時咳嗽一下,張媽媽在旁邊擔憂的看著她。
“哎,歡兒,你何時來的?”林清歡站在那看著她,心裡難受不已,直到她看到自己,林清歡才意識到自己痴痴的站了很久。
“歡姐姐,你是不是想茹兒和至川了。”林清茹開開心心的跑過來,小至川也在後面跌跌撞撞的跟著。
“讓姐姐看看至川重了沒?”林清歡輕輕抱起可愛的小屁孩,又摸了摸林清茹的腦袋。
“歡姐姐,至川今日學會了喊姐姐,至川快喊一聲。”林清茹如今倒是一副姐姐的樣子,溫柔的逗著林至川。
“姐姐~”林至川奶聲奶氣的喊了一聲,又輕輕的朝林清歡臉上親了一口。
張媽媽走了過來,抱走了林至川,薛鳳坐在藤椅上,對她召了召手,林清歡快步走了過去。
她拉著林清歡,溫聲細語的問道,“歡兒,來坐下,讓薛姨看看你。”
林清歡坐到她旁邊,看著她蒼白的臉,難過的眼淚嘩嘩流了下來,“薛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不告訴爹爹?”
“歡兒,怎麼了?薛姨沒事啊。”薛鳳看到林清歡見面就哭,一時半會不知道發生何事了。
“薛姨,你如今身子都成這樣了,還準備瞞歡兒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