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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蕭府馬車載著一家人來賈府時,林墨和賈詡也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了,林清歡遠遠便看到林墨那張溫柔如水的眼眸一直這邊馬車來的方向,又同正在發呆的賈詡示意著車來了。
“墨姐姐,你同姐夫為何要在門口等我們啊,這日頭多曬啊。”
林清歡下車便上前同林墨撒嬌說道。
“讓我瞧瞧,嗯,精神氣好了很多,臉上也有血色了,看來是有乖乖吃藥的。”
林墨親暱的拉著林清歡欣慰的說道,不時輕輕摸一下林清歡清瘦的臉蛋。
“簡兒同奶孃也來了。”
林清歡又回頭尋自己的兒子,瞧著奶孃小心翼翼地將那奶娃娃交予到蕭奕手中。
“太曬了太曬了,緊著些先進府裡,別叫簡兒曬住了。”賈詡在旁催促著說道。
“雯兒說了,他要多曬太陽才對,墨姐姐,是不是有這般說法?”林清歡問道。
“看來我們小歡兒還是知曉如何對這奶娃娃好的。”林墨上前接過蕭奕懷裡的小孩子,又扭頭朝賈詡說道,“你算是白當爹爹了。”
賈詡聽完悻悻地站在原地嘿嘿一笑,又拍了拍蕭奕的肩膀,“我棋局都擺好了,走走,不同這倆姐妹鬧心,日日就會說我。”
蕭奕看了一眼雲想和初夏,示意兩人照顧好林清歡,便同賈詡先往賈府去了。
“怎麼瞧著你還在同他彆扭呢?”
林墨一向心細眼尖,一眼便看出兩人看似和美,其實不然。
“我不太想理他,如今這樣也挺好。”林清歡拿著搖搖鼓逗玩著蕭行簡,一邊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瞧你不樂意不開心又寫臉上了,還裝作不在乎一般。”
林墨看著林清歡說道。
“那能怎麼辦,如此傷人之事,我怎麼可能說原諒便原諒,豈不是太沒原則了,也不是我性子會做的事情,我一想到那日,氣都不順了。”
林清歡一邊同林墨倆故意放慢腳步,一邊無精打采說道。
“夫妻哪能一直存著隔夜仇,既然還要一起生活,定然是要解決問題的,一個好好認錯了,另一個也就去原諒了,一直拖著,生分著總不是事兒。”
林墨回頭又看到初夏和雲想給自己投來希冀的眼神,愈發覺著今日是要同這個妹妹好好聊聊了。
“話和理我都知道,只是自己的心卻不甘心,他認錯道歉不過是憑著一張嘴,憑什麼他的嘴就金貴,我就要原諒他,自此想來更氣了,情願他去納妾算了,不要見他才清心。”林清歡越說越激動,又回頭看了一眼雲想,“還有你日後休要在我面前說他好了。”
“少夫人。。。”雲想委屈巴巴地看著林清歡和林墨。
“又耍小孩脾氣了。”林墨同雲想擺擺手,隨後又拉著林清歡說道。
“爹爹和母親是不是要回洛風了,我記得簡兒滿月宴上茹兒來同我提了一嘴,祖母身子是不是不太好,我也想回去看她。”林清歡搖了搖頭,又換了個話題說道。
“嗯,估摸著還有幾日,對了,三妹妹在屋裡等我們呢。”林墨說道。
“三姐姐病好了嗎?”林清歡問道。
“好多了,我給她號了脈,已無恙。”林墨說道。
“你瞧瞧這又得怨誰了,我差點折了命,給三姐姐也嚇得大病一場。”
林清歡想起這事源頭又是因為蕭奕和他的一堆爛桃花,生氣的將手裡的香扇遞給初夏。
“三妹妹也是因為擔心你才嚇的大病一場,說到底也是因為。。”林墨說著說著又停了下來。
“怎麼了?”林清歡扭頭奇怪地看著林墨。
“歡兒,此前雯兒也同我說過,你的身子再如何被氣定然是不會血崩的,除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