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晚還進宮了?”
蕭皇后起身扶起自己的好大兒,又示意幾個宮女退下,拉著寧司珏於自己身邊坐下。
“母后,父皇拘禁了奕哥哥,到這個點還沒回府。”
寧司珏說道。
“是你舅舅前去尋你了?”
蕭皇后嘆了一口氣,隨即問道。
“嗯,舅舅和舅母還有長平嫂嫂十分著急奕哥哥,聽說是被父皇留了下來,外臣宵禁是不能面聖的,所以他們便只能來尋我了。”
寧司珏順勢便說了起來。
“你也不可在這個點來母后宮中啊,如今你雖不同你皇兄居於太子之位,但是你也是我嫡出的皇子,斷不可叫人留了話柄去,萬一日後…”
蕭皇后看著寧司珏欲言又止道,她心中知曉,兩個兒子都是自己親生的,可是大兒子雖是太子卻不得聖心,但是自從自己小兒子回來後,聖上基於對他的喜愛才頻繁前來看自己,所以說日後到底是哪個兒子還說不準,但是隻要是她所出便可。
“母后,奕哥哥不可出事,如今他比兒臣更重要。”
寧司珏並無心皇位,所以也不在乎這些外臣如何議論自己,自回金瀚便是活的自在逍遙。
“胡說,在母后心中,你們幾個都是同等重要,日後不可再說此話,奕兒只是被你父皇小懲而已,你先回去同你舅舅安個心,有母后在,無事。”
蕭皇后又抬頭看著外面的夜色,估摸了一下時辰,隨即拍了拍自己兒子的手說道。
“那奕哥哥如今在何處?”
寧司珏不放心的問道。
“御書殿裡思過,你父皇若是真的怪罪於他,定不可能尋這麼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回去吧,有母后在,你們且寬心。”
蕭皇后說完便拉著寧司珏起身,讓他趁無人先出後宮。
蕭府鳶尾閣。
“替我插上素簪,著輕衣,奕哥哥該是回府的時辰了。”
陶白晚同貼身侍女說道。
“郡主,不是說大公子被聖上喚進宮了嗎?”
福子一邊替陶白晚收拾,一邊奇怪的問道。
“他是我夫君啊,自然得是我前去將他帶回來啊,聽說長平急匆匆的出府了?”
陶白晚挑了個銀簪子輕輕插進自己的髮髻上問道。
“嗯,還帶著那個紅衣服戴面具的跟班,瞧著是往西去了。”
葵兒在旁說道。
“她可真有意思,不去尋同她交好的四皇兄,也不去尋那臭小七和自己的親哥哥,如何一有事便去尋六皇兄,這兩人不簡單啊,我記得那年救了她性命的便是他了。”
陶白晚若有所思的說道。
“郡主,那咱們什麼時候去宮裡?”
福子替陶白晚穿好衣服,隨後問道。
“不急,我算著時辰,舅舅此時肯定是在皇貴妃處,再過一會兒,給我那護膝綁上,今夜我這膝蓋是要受罪的。”
陶白晚想了想說道。
宮門口,林清歡撩開馬車簾子,看見寧司珏急匆匆的同阿平走了出來。
“阿珏,怎麼樣了?”
林清歡又朝宮門處看了幾眼,並未見到蕭奕。
“奕哥哥無礙,只是因為一些事情叫父皇生氣,所以罰了跪,你也不用太擔心,宮裡還有母后在呢。”
寧司珏上了馬車後便安慰著林清歡說道。
“可是跪一夜,膝蓋也疼啊。”
林清歡有些難過的哽咽起來。
“歡兒,父皇今晚歇於皇貴妃處,我不便前去,不過,我們可以去尋小七,她若是…”
寧司珏說道。
“不…不行,上次因為我讓大嫂嫂受了罰,禁了足,這次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