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了些。”
莊歌兒硬著頭皮說完,抬頭卻看見宮鶴宇的眼睛有些溼潤,嚇得她連忙看向木榻上的宮蔻詩,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居然走了。
“妾身畢竟不是大家,若是有不得當處,還請君上息怒。”
莊歌兒有些害怕的連忙跪下請罪。
宮鶴宇輕輕扶起女子,又繼續說道。
“你不必這般戰戰兢兢,這幅畫作你可識得是誰?”
“蘇瑾…妾身不知。”
莊歌兒看著落筆的兩字並不認識,只能無奈的看著宮鶴宇搖搖頭。
“剛才詩兒說你愛畫畫,可否叫我看一看你的畫作?”
宮鶴宇猜到她又是搖頭,也不再同剛才那般失落,但是他知道若她是歡兒,就算是畫技提升,畫畫的姿勢和風格自己一眼便能識得,遂連忙鋪上畫紙和筆看著莊歌兒說道。
“不瞞君上,自從大病一場,妾身再也沒有拿過筆了,如今若是在此繪作,妾身一時不知如何下筆。”
莊歌兒有些為難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大燕皇帝說道。
“你生了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