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癒合,日後我再給你配製膏藥,儘量不留疤痕。”
蕭倩雯說完,陶白晚便由著初夏扶著自己半靠於床上。
“留了疤,才能叫人見一次記一次。”陶白晚病容雖柔弱,說起話來卻叫林清歡直皺眉頭。
“我夫君可沒有透視眼,時刻能看見,若是留了疤,長郡主日後的夫婿看見了可不美觀了。”
林清歡說道。
“嫂嫂倒是挺為晚晚考慮周到,不過,若是奕哥哥願意呢?”陶白晚一邊喝藥一邊說道。
“救命之恩,我夫君自然是銘記於心,倒是疤痕就沒必要叫他記下來,長郡主如此護兄長,定然是不想叫他見到不美觀的樣子,所以還是乖乖聽話好好將養吧。”
林清歡說道。
“哼,奕哥哥什麼時候來尋我們?”
陶白晚白了一眼林清歡,隨即又開口問道。
“四哥說算著時日該是這兩日了。”
林清歡有些擔憂這三皇子暗地裡都做了什麼自己也不得而知,但是自己夫君和六皇子這般快速就回來了,該辦的公事要麼十分順利要麼便是無功而返。
待林清歡行至樓梯口時,卻看到一腦袋辮子著大坤裝扮的範依棠在自己門口的走廊上走來走去。
“她在我房間門口做什麼?”林清歡停住了腳步說道。
初夏搖搖頭,也是一臉懵逼。
“紅琦在哪?”
林清歡怕這範依棠又來找茬遂趕緊問道。
“她一早就出去幫四皇子辦事了,到現在也沒見人。”初夏說道。
“哼!我發現四哥用紅琦倒是十分順手,她可是我的人,如今他的新婦還在我房門口。”林清歡不高興的說道。
“你該喚四嫂。”
寧君澤的聲音從林清歡背後傳來,隨即又說道,“你們倆賊賊的躲在這裡偷瞄什麼呢?”
“四哥,你如何在我身後偷聽說話了。”
林清歡看了一眼遠處的範依棠,又回頭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寧君澤和寧丞羨。
“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聽,走吧,她又不是吃人的猛虎。”
寧君澤用手裡的摺扇在林清歡腦門輕輕敲了敲,隨即在前面開道。
“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在此等你多久了?”
範依棠看著跟在寧君澤身後的林清歡上前便埋怨道。
“我如何得知你…四嫂會來尋我,只不過是出去轉了一圈又去看了看明惠長郡主。”
林清歡略顯無辜的說道。
“你們同去的?”範依棠眉頭一皺看向寧君澤。
“非也非也,我是同初夏去逛了胭脂水粉店了。”林清歡連忙解釋道。
“倒不是我小氣,我們大坤女子可不是妒婦,只是若他同你一起,我也不必辛苦來跑一趟。”
範依棠想了想自己確實不能太過於小氣遂又指了指丫鬟手裡端著的熱乎乎羊奶說道。
“這是何物?”林清歡伸著脖子看了一眼問道。
“你四嫂看你有身孕,便叫人給你煮了熱奶,補補身子。”
寧君澤摟著範依棠同林清歡說道。
“這麼好喝的羊奶除了我們大坤,你可沒有口福能嚐到。”範依棠得瑟的說道。
“那歡兒先謝過四嫂了。”
林清歡見狀緩了口氣朝範依棠行禮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