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們怎麼樣了?”
薑糖把他的手從她耳朵旁拿了下來,“比如現在這樣,太,太曖昧了。”
陸離伸出手來彈了彈她的耳朵。
她的耳朵很好玩,一彈就紅。
薑糖往後退了一步,“少他媽動手動腳到處撩。”
陸離捏了捏她那隻已經紅透了的耳朵,彎下腰來,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
頓時一股溫熱的氣息撲來。
他的頭慢慢靠在她頭上,嘴巴貼在她耳朵旁,柔聲說道,“我沒有女朋友。”
薑糖怔了一下,沒動。
他繼續說道,“我……”
還沒等他說完,她突然閃開了,似乎已經預料到他會說什麼。
她說,“你不是總要送我回家嗎,就今晚吧。”
這……事情發展地是不是太快了點!今晚,去她家!
那既然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他……
陸離感到身體有點發熱,“我可以先回家拿身換洗的衣服嗎?”一邊暗暗發誓,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薑糖睜大眼睛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然後罵道,“想哪去了!”說完紅著臉閃過去開啟門出去了。
啊,不是那個意思啊,不好意思想歪了,陸離跟了上去。
等她換好衣服,到了樓下停車的地方,薑糖從摩托車後備箱拿出頭盔,又把揹包放進了進去。
她把頭盔遞給陸離,他沒接,“你戴。”
薑糖晃了晃手裡的頭盔,“瞎嘰歪什麼,快戴上。”說完把頭盔塞他手裡去了。
推來推去的,搞得不出場生死離別的車禍都對不起這一頓推。
最後是薑糖幫陸離戴上的頭盔。
她跳上車,一隻腳撐地,對他使了個眼色,“上車。”
陸離踩著踏板,一躍而上,坐在她身後的座位上。
“坐穩了。”她話音還沒落,車子已經飛了出去。
半夜十一點,街上人不多,除了市中心的地方需要放慢車速,再往外就可以開快點了。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她的兩條馬尾被風吹得來回搖擺著,一會兒打在他胸前,一會兒又打在他肩膀上。
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想必是那種認真又略帶嚴肅的樣子,畢竟是逞能逞慣了的人嘛。
陸離的手原本是抓在摩托車上的,慢慢地不聽使喚地捏住了她腰上的的衣服布料。她沒什麼反應,那是不是可以放她腰上呢。
更安全些嘛。
陸離剛要把鹹豬手搭上去,就聽見她說,“抱緊了啊,要拐彎了。”
於是他就光明正大地把手放她腰上了。
真細。
偷偷壓一壓,真軟。
看她沒什麼反應,他又壓了壓,又壓了壓,又壓了壓。
最後一不小心捏了一下。
“動手動腳幹什麼,癢死了。”
原來她怕癢啊,陸離這才把手放老實了,畢竟在開車,安全第一,調情第二。
薑糖看了看後視鏡,皺了皺眉頭,對陸離說道,“別回頭,後面有人跟著我們。”
陸離嗯了一聲,想起來今天在天台的時候被年級主任追屁股後面跑,又是一場世紀大逃亡啊,真浪漫。
他當然知道後面跟的是誰,他家司機和保鏢唄。
但薑糖不知道。
他問,“後面誰啊,今天找你的那人嗎?”
薑糖答道,“不是,大熊那蠢貨,開不起那麼好的車,不會是康安路的人。”
他默默記下了,康安路的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