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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逢玉神色凜然,帶著一股勢如破竹的堅定:“我會證明給你看。”
他說完這句話後,寧岫久久沒有再出聲,久到他懷疑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
“你真的不能放過我嗎?”她驀地開口,聲線虛弱得哽咽。
徐逢玉看著對面那一抹在黑夜中弱不禁風的背影,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下頜緊咬像是在壓制著什麼即將崩裂的情緒。
半晌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艱澀地說:“抱歉,我做不到。你要我等你多久都可以,但我做不到放下。”
同一刻,一滴清淚從寧岫的臉頰滑落,她結束通話電話,進了浴室。
水聲很快淹沒了一切。
洗完澡出來,就見段寶寶抱著一隻黃色毛絨兔坐在床上。
是徐逢玉新送給她的那隻。
她走過去坐下,將寶寶抱到她大腿上,神色柔和地問:“寶寶喜歡和時叔叔一起玩嗎?”
段寶寶點了點頭,開朗地說:“喜歡啊。”
寧岫繼續問:“那你是更喜歡時叔叔還是徐逢玉?”
段寶寶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嘟起嘴糾糾結結地說:“嗯……我都喜歡。”
寧岫將她的碎髮別到耳邊,輕聲細語地說:“沒關係,你說實話就可以,媽媽不會生氣的。你是不是很喜歡和他一起玩?”
說“他”的時候用手指點了一下毛絨兔。
段寶寶伸出食指,鼓著小臉說:“就一點點……一點點喜歡,但是我對媽媽的喜歡有這個房子這麼大!”
她忽地從寧岫懷裡站起來,邊說邊用兩隻短短的手臂盡最大的努力畫圈,兔子隨之掉在床上。
“這麼大,超級大,媽媽你知道嗎?”
寧岫重新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一字一句地說:“媽媽知道了。”
熄燈,夜晚重新歸於寧靜。
對面陽臺上那道身影依舊挺立。
作者有話說:
週三傍晚。
段寶寶吃完晚飯後就一直悶悶不樂, 看著電視上她最喜歡的關宴學長,小臉依舊鼓成包子。
寧岫白皙的指尖捏上她的臉,輕聲詢問道:“怎麼了, 不開心嗎寶寶?”
段寶寶抬起頭看她,嘴巴委屈得冒泡泡:“徐逢玉說來不了了。”
寧岫眼神動了下,問:“你和他說好他今晚過來陪你玩,然後他突然說有事不能來陪你了, 是嗎?”
段寶寶點點頭, 濃密的睫毛垂下去, 一臉失落:“嗯,就是他昨天說要來陪我玩新玩具的,但是剛才又在電話說他來不了了。”
寧岫蹙起眉頭接著問:“他有說為什麼來不了嗎?”
段寶寶搖了搖頭:“沒有呢。”
寧岫看著女兒難受的樣子一陣心疼, 摸摸她的腦袋安撫道:“沒事, 媽媽去打電話問他。”
然後拿著手機起身去了臥室。
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寧岫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他那天信誓旦旦會把寶寶當做親生女兒的保證還猶言在耳,這才過了多久, 就變了?
林秘在病房內,看著不斷打來的電話和在病床上的徐逢玉, 神色十分糾結。
最後他走到外面的走廊,掏出自己的手機,找出和寧岫的通話記錄, 回撥了過去。
還好上次徐逢玉發燒昏倒在她家的時候, 他留心找機會打過一次電話, 不然現在要撥回去都不知道號碼, 他又不敢直接動老闆的手機。
寧岫剛要繼續打給徐逢玉, 一個陌生號碼就進來了。
她猶豫了下, 接起:“喂, 你好?”
林秘的聲音響起:“寧岫小姐是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