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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不久,鬱言淮的經紀人就打電話來說他被人拍到來錦州府了,現在臨時停車位上的跑車已經被粉絲層層圍堵, 讓他不要過去。
半個小時後,圍觀的粉絲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越聚越多,保安在一旁阻攔都不管用。
實在沒辦法, 只能由寧岫開自己的車送他回酒店, 她的車位離那挺遠的, 應該不會被發現。
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和他說清。
鬱言淮站在門口滿臉歉意地和寧母道別,然後又承諾下次再來看段寶寶。
還沒按下電梯鍵,電梯就忽地開了,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男人。
徐逢玉一踏出電梯就見到這一幕, 眉眼瞬間冷了幾分。
鬱言淮以為他是對面的鄰居,不以為意,只拉低了帽子怕被人認出來。
寧岫和他對視了一眼沒理, 轉過身柔聲說:“寶寶在家乖乖等我回來,要聽奶奶的話哦。”
段寶寶重重地點了下頭保證, 鬆開一隻抱著檸檬黃毛絨兔子的手揮了揮:“好,媽媽拜拜。”
寧岫偏過頭對著鬱言淮:“阿鬱,我們走吧。”
徐逢玉站在電梯廳全程沒動過一下, 目送著他們倆下樓, 眼底籠罩上一片不知情緒的黯色。
寧母見他們下去, 抬手招呼道:“逢玉啊, 你來找寶寶的吧, 先進來外面冷。”
轉眼, 日子已經到了初冬。
徐逢玉禮貌地應了聲, 一邊將黑色大衣掛在玄關的衣架上,一邊聽著寧母解釋。
“阿鬱那孩子小時候住在我們隔壁住了好多年,現在拍戲當了明星,說是車子被粉絲堵了開不了,岫岫就幫忙送他回酒店了。”
寧母簡單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下,然後有意給他們父女倆留空間,說:“我去洗個澡,你看著寶寶一會。”
“好,您放心吧。”徐逢玉微微頷首,看著寧母走遠,然後右手隨意地揪了段寶寶懷裡的兔子耳朵一下。
段寶寶立刻護住毛絨兔子,嘟起嘴巴:“要被你揪壞了。”
徐逢玉一手將她撈起往客廳走,語氣吊兒郎當的:“哪就那麼容易壞啊?”
段寶寶哼了一聲,小手動作輕柔地給毛絨兔子順毛:“這可是我媽媽給我買的,我每天都要抱著它睡覺。”
徐逢玉挑了挑眉頭說:“那我也給你買一個一模一樣的。”
“我才不……”段寶寶拒絕的話還沒說完,眼珠子轉悠了兩下,勉為其難地點頭:“好吧,那你買一個比這個大一點的。”
徐逢玉眉眼放鬆,問:“為什麼要買一個大一點的?”
段寶寶傲嬌地揚起下巴,表情神秘:“不告訴你。”
徐逢玉輕笑了下:“你不告訴我我也能猜得到,大的是媽媽,小的是你,對不對?”
段寶寶搖了搖頭:“不對,你猜不到。”
徐逢玉只當她是小孩子的好勝心,將她連同兔子一起放在沙發上,語調帶著輕輕的笑意,“今天要拼樂高嗎?還差最後一點,今晚應該就可以把整個鋼琴拼出來。”
段寶寶一聽到今天可以把整個鋼琴拼出來,立刻激動地拍手:“要!”
徐逢玉一邊將樂高盒子拖出來,一邊故作隨意地問:“寶寶,剛才和媽媽一起出去的那個人是誰,你知道嗎?”
段寶寶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你連關宴學長都不知道嗎?你好老土哦……”
徐逢玉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段寶寶站起身指著電視上的人,一臉小花痴的表情:“他就是關宴學長,是不是長得很帥,他還給我簽名了呢,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他哦!”
徐逢玉微眯起眼:“那你知道他和媽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