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您叫臣妾一直泡在水裡同您商討事情?王爺,這水過沒多久就會冷了。」
「你……倒是敢。」他語音落下,人便閃到我身後,命令的口氣立即跟上,「起來!」
我倒是嚇了一跳,他手腳太快了吧!我緩緩地從水中起身,將頭髮一手握在胸前捧著,我揹著他將手伸了過去撈了半天,本想從他手上拿衣物穿上,誰知道他直接替我穿上,他冰冷的手指劃過我的肌膚,被碰觸過的手臂肌膚有些莫名發燙,突地,涼風一吹讓我不禁微顫著身子,我便聽到後頭傳來的冷笑,冷得又讓我繼續顫著身子,「王爺……臣妾自己來就行了,您這般動作會讓身子不好的臣妾受寒,臣妾知道王爺不待見臣妾,但也別這般欺負人。」
話語便落,我整個人被人從水中抱起,一襲輕薄的紗衫裹在我身上,俄頃,我已躺在床榻上,他坐在我腰側,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捋著我微溼的發,身子彎低和我捱得近,他那雙迫人的鷹眸緊盯著我,嗓音稍微低啞在我耳畔邊響起,「王妃可是說本王欺負你?」
我伸手攀住孟聿的頸子,將臉貼近他的頸肩處,語氣故意嬌柔了些,「王爺早些想殺了臣妾而晚些又這般和臣妾耳鬢廝磨,王爺……您到底懷著什麼心思呢?」
無疑地我發現他的身子稍微一僵,但他可是孟聿哪能這樣就敗下陣來,他的手指輕撫上我的臉頰又緩慢地往下繼續,他的語氣異常輕柔,「仔細一瞧,本王的王妃也是個絕色的女人呢……真是有些可惜了。」
「唔!」我的頸子馬上被他一手掐住,掐得緊,呼吸些微困難,我痛苦地皺著眉卻不願讓他得逞,我伸手要制伏他卻被他點了個穴,他的手又用力一縮,我連喘息都無法順利進行,無法抵抗孟聿,現在的我如砧上魚肉,隨人宰割,「王妃的武藝可是精湛,膽識也挺過人的,留著你可真是有些危險啊。」
我被他掐得難受,腦海裡都是一幕幕回憶,那些好的、那些不好的都在腦海中徘徊……
「孟聿……你這是在警告我……我知道……你還沒蠢到要殺了我……兩國一直以來……都是虎視眈眈著對方……要是你現在殺了我……就是給我舅舅一個很好的進攻機會……」我艱澀地從被掐住的咽喉吐出斷斷續續的話語來,我知道孟聿並非真要我死,他的力度拿捏著,姿勢又故意擺出讓人有機可乘的模樣,他只是要我安分一點別耍花樣罷了!
他笑了笑,邪佞的笑容盪漾開來意外明媚好看,手掌的力量也鬆了下來,「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到了生死關頭還這麼鎮定……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殺了你的確可惜也不可行,王妃蘭質蕙心、冰雪聰明,看來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如此甚好。」
他起身走向桌几旁而我也順勢起身坐臥在床榻上,我狐疑地看著孟聿的舉動,他倒了剛剛我喚婢女替我端上的一壺瓊漿玉釀,倒了兩杯後拿在手上又走回到床沿坐下,一手遞上我面前一手彎著胳臂舉杯,神色特溫柔,眼裡有秋波意動,「愛妃,來,補我們的合巹酒。」
我驚得沒一頭往後倒,真是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傢伙!他翻臉翻太快了,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不尋常,我皺著眉不去接那杯酒,一味凝視孟聿的眼眸希望能望出什麼端倪,他笑得異常可疑卻沒有任何虛假,終究讓我想出一個可能,「不喝。」
「不喝?」他意外地揚了揚眉,他又笑了笑,正當我還在驚訝孟聿今日怎麼笑容變多了,他又說了句驚天動地的話,「愛妃,你這模樣擺明是要讓本王留宿來成全我們夫妻之間的遺憾不是?」
這時我才知道我自己有多麼豪放,近乎透明的紗衫半掩著我的身子,幾乎大半的肌膚都露在了外頭莫怪我覺得今夜頗冷的,若隱若現著實誘人了些,我很淡定的準備將紗衣給攏好,誰知孟聿一個逼身而來……
他空出一隻手來擒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