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黎書嘉不要、喜歡上這麼個盲盒,隨哥也不瞎啊。
陳開宇便繼續道:“隨哥,要我說,盲盒要真得罪了你的話,哪用得著這麼麻煩,我直接找幾個哥們兒去幫你教訓她不就行了?”
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隨哥這麼大費周章的是要幹什麼。
如果是因為盲盒是個女的,不好動手的話,那他找幾個學校裡的大姐頭去教訓她不就結了?
只是晏隨根本沒搭理他這番話,而是冷冰冰道:“別囉嗦。”
陳開宇立刻噤聲,十分識相地閉上了嘴。
只是目送著晏隨上樓去的身影,陳開宇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照著隨哥這反應,看起來……他好像不怎麼討厭盲盒啊?
難不成……隨哥是真看上了盲盒?
只是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陳開宇便看見了被一群女生們簇擁著、從樓下走上來的黎書嘉。
在十三中,黎書嘉是貨真價實的校花女神,在一群平平無奇的女高中生之間中永遠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要他說的話,除了校廣播站新來的耐冬小姐姐,整個年級的女生,根本就沒有誰能和黎書嘉相比。
晏隨哪怕不喜歡黎書嘉,那也應該去喜歡耐冬,怎麼可能去喜歡十班那個醜八怪啊!
第二天便是高一開學以來的第一次月考。
平時大家上課的教室在前一天已經被佈置成了考場,等單茶找到自己考場所在的樓層時,距離考場還有十分鐘。
單茶站在樓梯口,遠遠便看見昨天那個來找她的男生就站在考場的門口,和身邊的幾個同伴說笑著。
對方並沒有看見她。
單茶想了想,然後便走進了走廊盡頭的女廁所。
等到離開考時間還剩三分鐘的時候,單茶才從女廁所裡出來。
此時監考老師已經到了考場,所以單茶也直接進了考場,面色平靜地坐了下來。
正如單茶所預料的,有監考老師在,坐在她後面的那個男生並不敢太囂張,只是在後面踹了一腳她的椅子,似乎是在提醒單茶昨天的事。
第一場考的是語文。
單茶低頭認真答著試卷上的題目,不管身後的人踢了多少下凳子,她都巋然不動。
等單茶寫完語文試卷的時候,距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個小時。
她舉手示意,要提前交卷。
監考老師將她的試卷前後檢查了一遍,然後收走了。
單茶收拾好書包,出了考場。
後座的男生也舉了手要交卷,監考老師走過來一看,發現他連作文都一個字沒寫,當下便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嚴厲道:
“你卷子都沒寫完,交什麼卷?你六班的是吧?是嫌你們班主任平時對你們管理太鬆散,要我去告狀是吧?”
下午的數學考試,單茶故技重施,依舊是在開考前三分鐘才踩著點進了考場。
因為才剛開學一個月,學的內容並不難,單茶提前一個小時就答完了數學試卷。
這次她沒有提前交卷,而是將草稿紙翻過一面,然後開始驗算做完的題目。
不一會兒,她身下的椅子被人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
單茶麵不改色地將剛做完的數學題驗算完畢,然後開始在草稿紙上畫烏龜。
見她這副毫無反應的樣子,陳開宇像是惱火了,踹椅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聲音大到惹得旁邊的同學都側目。
單茶抿了抿唇,微微抬起身子,本想要將椅子往前挪動幾寸,可誰知道陳開宇在這時突然又伸出腳對著單茶的椅子狠狠踹了一腳。
她沒有防備,一時間整個人連帶著整張椅子都狠狠往前栽倒,連帶著將前面的課桌也一併帶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