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防著他呢。
虞聞只是開俱樂部,根本沒有組建車隊的想法,也不知道曾濯在“未雨綢繆”些什麼。
一大群人吃完了早飯上路。
昨晚虞聞擔心溫想高反加重,陪她住了一晚酒店。其餘的人基本都睡房車,也有不怕冷的在外面紮了帳篷,比如向子洋。還有一個是張蔚藍,之前溫想在聚會上見過,被蔣瞳用筷子戳的那位。
溫想見到向子洋的時候他嘴唇都凍紫了,罵罵咧咧地說誰他媽再睡帳篷誰是豬!溫想笑著給他遞了杯薑茶。
經過一晚的休息,她慢慢適應了高原環境,早上起來的時候頭也不怎麼疼了。
虞聞把摩托扔給了於彬,自己就開著房車,讓溫想坐在副駕駛。
外面,向子洋被一杯薑茶重新激發了活力,依然跑在車隊的第一位。溫想看他們跟三位e-xur隊員的相處比想象中融洽許多,畢竟是同一個車隊出來的吧。
好像只有蔣嘉年,虞聞這邊的人不太待見。
溫想看得出虞聞跟蔣嘉年之間怪異的氛圍。她想到向子洋之前跟她提過的事,又覺得他們不僅如此。
虞聞對她的好奇並不意外。
他手扶著方向盤,黑眸注視著前方,“怎麼,對他感興趣?”
溫想從他的話裡聽出一點酸溜溜的味道,她趕忙求生道:“不是,是對你感興趣!”
虞聞嘴角掛上笑,“告訴你也不是不行。”
他點了點右臉,“過來,親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