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嗎？”
“阻止不了它們進化，就只能自己變強。”
秦苑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榮軍。
“李所長，你有沒有被喪屍咬過？”
“嗯？”他一愣，搖了搖頭：“沒有，怎麼這麼問？”
“你的胳膊，是因為那個金系異能的光頭能控制子彈才傷到的嗎？”她又問。
李榮軍點頭，不光是他，當時為了阻止那些人搶奪物資，很多人都受了傷。
“他帶走的那三個異能者，都是祥庭華府售樓部關著的那些人裡的，對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李榮軍皺眉看她。
“我想告訴你，”秦苑靠著椅背抬頭看著車頂：“喪屍病毒不止可以進化喪屍，也可以進化人類！”
她的話石破天驚，震的李榮軍半天沒反應過來。
秦苑接著解釋：“我研究了那些被喪屍病毒感染後，沒有變成喪屍的人的血液，還有普通喪屍的血液，以及進化後喪屍的血液。
一開始我以為不被感染的人，是因為體內有針對喪屍病毒的抗體，只要提取出抗體，就能對抗喪屍病毒。
畢竟以前針對傳染病，我們都是這樣做的。
我也嘗試用可能有抗體的血液，去治療那些被喪屍咬傷的人。”
李榮軍聽的很認真，他想起那天在超市地下車庫，她確實嘗試用幾管血液樣本去救那個被喪屍抓傷的警察。
“沒有成功並不是我方向錯了，而是我運氣不好，拿的血樣不對，要是我當時把所有的血樣都拿下去就好了。”
她還是有點遺憾沒能救那個警察。
“不被感染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因為血液裡確實有能對付病毒抗體，第二種，是因為被病毒激發出了異能！”
“你的意思是，你上次拿來救人的血，是進化出異能的人，所以他們雖然自己沒被感染，但也沒有抗體去治療被感染的人？”
李榮軍有些驚喜。
“那換句話來說，那些有抗體的血液，就可以幫被感染的人淨化掉病毒？如果多找一些這樣的血液，是不是就不怕喪屍咬傷了？”
秦苑幽幽看他一眼：“如果你是這樣的體質，你願意被人當唐僧肉，一人來啃一口嗎？而且我這話的重點難道不是，喪屍病毒可以激發人類異能嗎？”
看他震驚的還沒回過神來，秦苑伸出手臂，拉開衣袖，露出小臂上當初被咬的傷口。
十幾天過去了，傷口的痂已經脫落，長出了粉色的嫩肉來，但是仍能看出是被人咬傷的牙印。
然後她又把手反過來，掌心向上，手裡很快洇出一汪清水。
“水系異能？”李榮軍睜大眼睛。
秦苑點點頭，認真看著他。
“能管轄南區的軍警力量，還能統籌整個A市軍隊的調動轉移，軍械庫的監控電路說斷就斷，你只怕也不是一個普通的派出所所長吧？”
李榮軍沉默片刻，看看她，也不意外她能猜出什麼：“軍事機密，恕我不便告知。”
秦苑擺擺手：“不是要打探你什麼，今天是我有求於人，我得先擺出我的誠意來。雖然沒有幫你們殺掉異能喪屍，但是我還是想跟著你們一起去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