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苑沒有看她，手中拿著那柄從白母手中奪下的匕首，戳戳白父的肚子：“你說。”
白父把頭偏開：“我不知道什麼方瑤，你沒看她的精神不正常嗎？瘋子喊的話怎麼能當真？”
秦苑反手握住匕首，一刀紮在白璟言的腿上：“你呢？你也不認識嗎？”
白璟言疼的面容扭曲，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白靜羽拼命掙扎，聲音裡已經帶了哭音：“別傷害我哥哥，我們真的不認識什麼方瑤，你抓錯人了。”
秦苑不理她，又看向白父：“我認錯人了嗎？”
白父不再說話，心疼地看著兒子。
匕首還紮在白璟言的大腿上，殷紅的血順著卡其色的褲子流下來，秦苑在他的目光中，緩緩轉動匕首。
白璟言終於忍不住，痛叫出聲。
“你要做什麼呀！”白父急紅了眼睛：“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快放開他！”
秦苑不理他，匕首轉了半圈後她就抽了回來，然後對準了白璟言的另一條腿。
“他不知道，你知道就行，早點回答，他也少受點苦。”
白靜羽也不傻，她察覺出了不對勁，驚疑的看著白父：“爸，你知道方瑤，那你快救救哥哥啊！”
白父閉了閉眼：“我就知道你媽年輕的時候有個特別痛恨的女人，名字就叫方瑤，後來她好像是生孩子時候難產死了。
幾十年前的事了，我早都不記得了，誰知道你媽今天又發什麼瘋亂喊一氣，我哪裡知道是哪個方瑤啊，我都沒見過她！”
白靜羽趕緊衝著秦苑喊：“你看，你真的抓錯人了，我媽說的那個方瑤早就死了，你快放開我們！”
“靜羽閉嘴！”白璟言咬牙忍痛喊出了第一句話。
白靜羽瞬間不敢說話了，哥哥一向性格溫柔，還沒有像這樣吼過她。
白璟言看向秦苑，蒼白的臉上已經被痛的滿是冷汗了，他卻硬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來。
“你是苑苑，對不對？”
秦苑皺眉，瞪向白璟言：“換個稱呼，再噁心我一次我就讓你身上多一個窟窿。”
白璟言苦笑：“你和方阿姨長得太像了，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認出來了。”
秦苑冷笑：“是啊，只怕你媽也認出來了吧？連你都一口一個方阿姨，你爸居然還裝不熟？滿口謊言是嫌刀子沒戳在他身上嗎？”
白璟言生怕她真的動手，趕緊解釋：“不是不是，他真不熟。”
秦苑點頭：“行，聽起來你挺熟的，那你說說。”
白靜羽插嘴：“我哥的腿一直在流血，你先把他放下來包紮一下啊！”
“你當我是找他來敘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