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之上運勢宮內,扶陽與運勢道主同桌而坐。
這讓一旁的童子感到非常吃驚,自己家的老爺什麼時候自降身份,竟然與一個年輕人同桌而坐。
“你不是扶皇本體?”運勢道主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世間萬物本質,他輕輕抬手,指尖微動,一股玄妙的力量在他周身流轉,使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扶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不羈與從容。
他緩緩起身,衣袂飄飄,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與先前的模樣截然不同。“道主果然慧眼如炬,我不過是扶皇的一縷分身罷了。”
運勢道主閃過一抹複雜情緒,很快一閃而過,隨後他招呼童子端來兩杯熱茶。
“這都是你的手筆,你是怎麼做到的?”
運勢道主一指點向旁邊的手晶球,畫面之中仙界之人用第一紀元王兵轟擊第一紀元大軍,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都是一些利慾薰心的人。”扶陽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淡然與嘲諷,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一名身著翠綠衣裳的女童子,腳步輕盈,臉上帶著幾分急切,快步踏入運勢宮內。
她手中緊握著一枚傳訊玉簡,玉簡上流轉著淡淡的光芒,映照出她緊張的神色。
“老爺,玄機道主讓您出手,與北天戰皇一同鎮壓來自第二紀元帝落神皇。”女童子的聲音清脆,卻難掩其中的焦慮。
運勢道主聞言,眉頭微皺,手中的茶杯輕輕一頓,茶水蕩起一圈圈漣漪,他目光深邃,望向遠方,似乎能穿透重重雲霧,看見那即將到來的風暴。
“就說我在閉關,不方便出手。”運勢道主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女童子退下。
女童子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可思議,卻不敢違抗運勢道主,只得恭敬地行禮,轉身離去。
運勢道主的目光依舊望向遠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算計。
他緩緩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翻滾的雲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容中充滿了對北天戰皇嘲諷,他心中暗道:“北天戰皇,你什麼時候都是自以為是,還想我出手。”
說著,他輕輕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將窗邊的雲海攪得翻天覆地,彷彿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帝落神皇殺不了北天戰皇。”扶陽輕抿一口熱茶,目光穿透層層時空迷霧,彷彿親眼目睹那遠古戰場。
“後世之人雖同是極道之上,但是橫跨時間長河要斬極道之上,定要在其氣運衰敗之時。”運勢道主一語點破戰局關鍵。
“加上聖天帝,北天戰皇很快就會氣運衰敗。”扶陽語氣平淡,似乎斷定聖天帝也會來。
此時,北方聖域的天空被濃厚的血腥氣息籠罩,帝落神皇的身影如同魔神降世,所過之處,遍地屍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
他手持一柄金色神劍,劍尖滴落著鮮紅的血液,每揮出一劍,便有一道驚天劍芒劃破長空,令天地色變。
北天戰皇雖在自己地盤,卻顯得異常狼狽,他身披金色戰甲,戰甲上已有多處裂痕,鮮血染紅了衣襟。
他怒目圓睜,揮舞著手中的長戟,與帝落神皇展開殊死搏鬥,但每一次交鋒,都被帝落神皇輕鬆化解,甚至被震得連連後退。
“聖天帝,你又何必呢?”玄機道主從虛空而出,他看著東方那一角,眼神閃過一抹異樣情緒。
聖天帝也從虛空踏步出現,他之前用時空之法加速了北天戰皇氣運衰敗,帝落神皇才能高歌猛進。
“在試煉之路殺了二十多名天至尊,吾不找回場子,當第三紀元好欺負?”聖天帝的聲音在蒼穹之下回蕩,冷漠而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