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和黃芥末醬。噢,再來瓶橙汁。”
“好吧,那我過去了。”河口景子點點頭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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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哇~隊,隊長,來替我,替我會兒…嘔…”
剛從巴州特勤院出來的樂綱嫌棄地將通訊畫面關掉將聲音調小,“噢幾個內?啊~我二十四小時不能用超能,替不了,你到底在做啥?”
“嘔…那,那個,四,四號…坐了七次,七次雲霄飛車,兩,兩次旋轉升,升降機…呼…現在在玩二段擺錘…呼…我,我沒法同步視覺了…”
樂綱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地問道:“雲霄飛車我理解,但升降機和擺錘就在原地,你為啥不同步旁觀者或者工作人員視覺?”
“隊長,你覺得除了那四個女孩還有其他人身上有和我同頻的心感回執裝置嗎?”
“啊~這就麻煩了,現在人手太緊張了。你現在位置在擺錘嗎?能看到擺錘情況嗎?”樂綱翻著人少得可憐的任務分配表,實在是沒人。
“在,能看到,現在視覺同步的二號,一號和三號都沒動在監控位。”
“好,那我趕過來,不過可能要三十分鐘,你辛苦點。”樂綱掛了通訊,看了看司機滿滿的任務表,只得回頭去找特勤院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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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火鍋吃得酣暢淋漓,袁仲表示十分滿意,除了付賬的時候現金不夠得刷卡以外,他也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吃了差不多十五個人的量,直接把老闆的血片吃空了。
袁仲懶洋洋地在午後烈日下的街邊慢慢往回走,感受著黃色光譜的光子能量一點一點充盈肌體的細胞,雖然還是很緩慢,但給人的感覺非常好。
‘嗯,計劃還得改改,曬太陽的時長要增加,應該慢慢地就不需要用睡眠的方式休息了。’袁仲這樣想著,不過他可沒打算放棄睡眠,自然醒是每一個牛馬的終極夢想之一。
就在這時,數聲驚呼響起,袁仲循聲看去,一個小孩不知為何向車道跑去,後面的父母和旁邊的路人反應很快但眼看是來不及了。
一道急速卻不劇烈的風瞬間刮過,小孩被人抱著懸浮在人行道半空,烈日沿著他身軀邊緣照向大地,地上的凡人愣愣地仰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