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優雅,但不一樣的身份和不停地進食依然引起許多人的注意,接連的這些人也開始關注跟在兩人後面的小尾巴娜斯塔霞。
可能是覺得考慮不周,也可能是不想再等下去,發現這一情況的宴會主人——某位家族忠誠大周后依然掛著公爵名號的金色短髮青年——在很恰當的用餐轉檔的時機湊了上來。
“尊貴的袁公子,您好,我是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梅什金。”青年恰如其分地為剛吃掉一塊抹了鱘魚籽醬麵包切片的袁仲遞上一杯香檳。
“噢,謝謝,列夫·尼古拉耶維奇。”袁仲欣然接過香檳,沒有什麼儀態地喝了一口,“很抱歉,我和阿格拉雅的超能消耗都比較大,而今天還沒補充營養劑。”
青年又先後從侍從托盤上拿下兩杯香檳遞給阿格拉雅和娜斯塔霞,笑著回道:“不,應該抱歉的是我,我的不謹慎導致忽略了客人的情況,實在是招待不周。”
“廖尼亞,謝謝。”阿格拉雅接過香檳也道了一聲謝,又對袁仲介紹道,“廖尼亞家聲譽很好,無論是平民還是舊貴族,甚至是官方,我們認識很久了。”
“那都是誇張的讚譽,我們只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面對阿格拉雅的稱讚,列夫·尼古拉耶維奇舉杯表示感謝。
“能說說嗎?能同時獲得三方認可,這應該不是普通的事了。”袁仲有些好奇,外州三大主要階級都表示認可,對於本身就是舊貴族的梅什金家可不簡單。
阿格拉雅輕推了一下袁仲,然後帶著幾人向宴廳一角走去,邊走阿格拉雅就邊小聲向袁仲介紹梅什金家的事蹟。
整個事情要從三百多年前說起,在袁仲看來並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概括而言就是當時的與這位青年同名的他的先祖,是一位擁有進步思想的貴族,不但私下為農奴解放了身份還為保障領地內領民的生命安全投誠了大周,並且又用大量的財產賄賂沙俄與大周雙方官員,為領地爭取到了在當時相對的和平與低稅賦。
而在歸屬的三百多年裡,梅什金家也還出過幾位思想進步的繼承人,他們斷斷續續地撐起了梅什金家的名聲,說到底他們做得最好的就是公平地以對應階級應有的方式對待所有階級的人。
可以稱之為家族傳承式的長袖善舞八面玲瓏,但從各種事跡結果來看——釋放奴隸、保住平民和麾下貴族的性命甚至爵位、減少大遠征至今沙俄與大周的傷亡、同時為沙俄貴族官員提供藉口和財富並讓大周官員獲得大量功勳政績、讓鄂木州成為北方外州中稅賦最低的地方、救助了大量各種階級的落魄人口——梅什金家確實有資格獲得所有階級的尊重。
但按照這樣的作風,梅什金家應該和自家的遠洋也有相當的聯絡才對,可從這位繼承人的態度來看,似乎非常陌生。
與實際聲望不匹配的關聯關係讓袁仲在交談聊天時保持了一定程度的保守態度,列夫·尼古拉耶維奇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並不在意,他繼承了一部分先祖們的思想態度,今天宴請的目的還真的只是為了歡迎老朋友阿格拉雅——以自己的關係網為其他貴族提供一個攀附平臺的目的也是實際存在的,但這確實也不是主要的。
阿格拉雅輕輕打了袁仲一下以表示對他過於保守態度的不滿,隨後就直接把袁仲和娜斯塔霞趕走,自己來和列夫·尼古拉耶維奇談談以幫助一下這位鄂木州‘聖人’家族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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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如何對待梅什金家族,袁仲相信阿格拉雅的判斷和分寸,但對於把他和娜斯塔霞一起推開這件事,他就很有怨氣了。
說實話,別看這陣子他與四個女孩相處還算是易如反掌,那是因為四個女孩都極為聰明,可以非常恰當地把握說話做事以及逢迎的分寸——包括樸允貞。
有些尷尬情緒又實際對這種宴會規矩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