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是有興趣,但這種是不是太累了。
阿格拉雅則疑惑地問道:“沒有戲劇方面的安排嗎?”
別提河口景子,樸允貞和趙之卿都一臉古怪地看向阿格拉雅,樸允貞問道:“不是,阿格拉雅,你覺得我們誰適合去咿咿呀呀地唱大周的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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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鋪滿整面全息屏的計劃書前,楊姣姣無視了袁仲幽怨的眼神,親暱地摸了摸袁仲的頭說道:“我現在超能很不穩定,暫時不可以的。既然你想玩開公司捧明星的遊戲,那也要認真玩,這是景子辛苦做的計劃書,你要好好看。”
說完她就走到落地窗旁坐下,開啟配訊器全息屏和戰術眼鏡開始研究政治學案例。
袁仲只好收回心神,稍微平復一下,認真看起河口景子的計劃書。
不得不說,雖然還是很理想幼稚,但河口景子確實下了功夫,除了在啟動資金上預估不準,整體計劃確實比較貼合實際。
以名義上與遠洋無關的工作室起步,以最容易拿到黃金時段的公益廣告性質的系列超短劇亮相,然後根據觀眾反應投入對應劇情的系列短劇或中長篇劇集,在劇集中完成各自人設的初定,收穫第一批核心受眾後推出劇場版電影,完成出道第一戰。
此時工作室會改製為綜合性的戲曲公司,隨後根據人設和傳播需求分別推出各自的劇集或電影,對於主唱的樸允貞會安排相關單曲,再推出唱片;對於阿格拉雅則會以劇集與綜合節目為主;對於趙之卿則基本是以最佳男影的方向一路橫推。同步還要吸納培養新人、利用遠洋的名頭暗中挖角等等。
等到各成氣候,公司開始走向集團,主要目的在於對各大傳媒的滲透、參股甚至收購,從而形成一個具備民間輿論控制權的巨無霸。
這份計劃並沒有包括楊姣姣的份額,河口景子也說得很清楚,楊姣姣地位不同,必須由袁仲首肯並指明方向。
‘從頭到尾都是借勢橫推。’這是袁仲的評價,整個計劃裡連初期的公益廣告短劇都涉及藉著遠洋的名頭霸佔時段,搞不好劇本這些河口景子都打算借勢豪奪,這是在推送物件條件尚可情況下硬生生用權勢砸一個‘傳媒遠洋’出來。
計劃書與袁仲臆想的開掛逆襲劇情很不一樣,權勢就是最大的掛,他有些糾結地思索著,手指無意識敲著沙發。
楊姣姣發現了袁仲的猶豫,於是走過來問道:“怎麼了?是計劃有什麼問題嗎?”
袁仲搖搖頭,將自己的糾結簡單說了一遍,然後又想把楊姣姣拉過來。
楊姣姣開啟袁仲的手,臉色古怪地問道:“那是你媽媽奮進半生為你爭奪的權利,你不用是想放著發黴嗎?”
聽見楊姣姣的話,袁仲有些怔怔的,他突然想起前身的一句調侃“不怕二代吃喝玩樂,就怕二代想要創業”,其實和他的情況並不怎麼符合,但那種所謂的‘證明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
忽然之間,他理解了楊姣姣幾人與自己格格不入的等階觀念,自己對她們說的話與“何不食肉糜”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他剛剛對楊姣姣傾訴的煩惱,在她們眼裡,何嘗又不是在炫耀呢?
袁仲站起來,牽起楊姣姣的手說道:“對不起。”
看著袁仲眼中的歉意,楊姣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隨後袁仲咧開嘴笑道:“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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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行老三的楊時分身與民政司完成了最終部署的初步溝通後直接霸佔了禮司辦公室休息,順便開啟全息屏偷閒看一看心愛的兒子最近都幹了啥。
片刻之後,她右手揉著太陽穴,左手輕點在耳朵裡戰術眼鏡主體上,流體金屬迅速擴張覆蓋住她半邊腦袋,隨後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