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有些偏僻卻又修建得科技感十足的寬大h型建築一角樓頂。
巴州特勤院——袁仲的記憶中是叫這個名字,一個袁仲每年都要來進行體檢的大周高階部門。
李管家護著袁蕭蕭下了直升機,隨後在早已等待此地的幾名白大褂帶領下進入樓頂電梯。
疑似流體金屬質感的電梯和不知名聚合物質感的寬大過道,來來往往的白大褂與在各個房間前站得筆挺的荷槍實彈的守衛,陌生而熟悉的記憶慢慢填進袁蕭蕭的腦海,不和諧的撕裂感愈來愈大。
大約六分鐘後一行人終於走到一個嵌入式自動門房間門口,其中一名白大褂在門旁的刷了下掛在胸口的工作證,隨後房門無聲滑入牆壁。
李管家按照慣例守在門口沒有進去,袁蕭蕭只是看了李管家一眼便循著記憶跟在白大褂的身後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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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厚厚的牆壁通道,袁蕭蕭沒有去觀察這個房間,而是痴痴地看著一個叉著腰略帶怒色看著自己的職業裝女子。
樣貌完全不同,氣質也完全不同,可以說無論外貌還是觀感都沒有任一一點相似,但即使拋開袁仲的記憶和情緒,似乎也有著更深一層的跨越宇宙與時空的羈絆牽連著。
袁蕭蕭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像個第一天從幼稚園回家的小孩,‘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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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吔?換套路咯?演這麼好?’楊時眉毛一挑,揮了揮手。
與袁蕭蕭一起進來的白大褂走出兩個一左一右把號啕大哭蹣跚前行的袁蕭蕭架了起來,往房間裡一個巨大玻璃膠囊似的容器走去。
‘誒?’
這個宇宙的人都是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嗎?!說好的母慈子孝呢?!
被驟然打斷情緒的袁蕭蕭難受得要死,不過他也沒作妖,只是回過頭眷戀地看向女子,剛才的感覺和情緒是真實的,他是真的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