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見狀,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安慰道:“你彆著急呀,下毒之人又怎會如此愚笨,自然不會這般頻繁地下手啦。她肯定是在等待時機,等所有事情都恢復平靜後,我們放下戒備之時再行動。”
拜爾還是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俗話說得好,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呢?”
達爾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兒地回答道:“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用不了一千日那麼久,最多也就半年而已。”
“啊,半年?那……那我這半年豈不是一直都要注意她們,不能好好地伺候小姐了!”
聽到拜爾有些抱怨的話,罕古麗既感到氣憤又覺得可笑。
她連忙安慰道:“好啦,不用擔心,用不了那麼久的時間,最多再過幾天,對方就會有所行動了。”
拜爾仍然十分疑惑,不解地問:“小姐,您為何如此肯定她一定會動手呢?”
罕古麗微微一笑,解釋道:“因為我當時踢的那一腳,使出了多大的力氣,我自己心知肚明。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在這個院子裡已經生活了半個月,與這裡的人們朝夕相處,對於每個人的品性和性格特點,罕古麗也大致有了瞭解。正因為如此,她才明白那個故意絆倒她的秀女絕不會輕易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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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口惡氣誓不罷休,所以她現在只要靜靜的等著就行
果然不出所料,三日後的下午拜爾就發現了那秀女的丫鬟,在所有主子都去學習司樂之時鬼鬼祟祟的,躲在通往廚房方向的路上。
拜爾心裡雖然納悶,可她也沒有出聲,只是按照吩咐,只靜悄悄的跟著她。
只見膳房的人動作嫻熟地將所有秀女的食盒整齊地擺放在固定的位置上,然後便有一名侍衛模樣的人筆直地站在食盒旁,眼神銳利如鷹隼一般,緊緊盯著前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當拜爾看到那個朝著食盒走去的丫鬟時,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然而,眼前的困境讓拜爾不禁陷入沉思:有人嚴密看守著,她該如何動手呢?正當她苦苦思索之時,突然間,一陣清脆的貓叫聲傳入耳中。
原來是那個丫鬟正蹲在地上,模仿著貓咪的聲音,"喵,喵喵" 地叫個不停。與此同時,她還不時地撿起身邊的小石頭,投向一旁的雜草叢,但那名守衛卻僅僅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並沒有挪動腳步。
拜爾見狀,心中愈發焦急起來。她迫切地想要看看這個丫鬟究竟會如何下藥,於是也情不自禁地跟著學起了貓叫,並且順手多扔出了幾顆石子。這一連串的聲響終於引起了那名守衛的注意,他原本紋絲不動的身體終於有所行動。
只見他緩緩站起身來,邁開步伐向著發出聲響的幾個方向走去。嘴裡還喃喃自語道:
"走走走,快走,死野貓!別在這兒搗亂,這些食物可不是給你們準備的!"說罷,他一邊用力地踢著腳邊的雜草,一邊驅趕著想象中的貓兒。
他原是不想動的,如果只是一隻野貓他可以不管,可要是有好幾只野貓同時過來搶食的話,他一個人不一定能護得住,所以他這才不得不過去趕走野貓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轉身去。趕那些所謂的野貓時,一個丫鬟正悄悄的靠近食盒,將一包白色的粉末,倒進其中一個食盒之內,動作麻利,一氣呵成。
在他轉身回來時,那丫鬟也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而作為看到這一切的拜爾,也悄悄的退了回去,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從另一邊轉了個彎,遇上一起來取食盒的其他丫鬟。
她也不露聲色的將自家小姐的食盒拿好,往回走。
她敏銳地察覺到,自從拿到食盒的那一刻起,那個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