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揚起的唇角還沒落下,就看見應恬擔心地皺眉,“還傷在了右手,會影響握刀做菜吧?哎,我還是個手控。”
閻放:……
閻放:…………
被應恬這麼可惜地盯著右手,讓閻放罕見地心慌。
他突然想起來從前藉著請吃飯的名義見應恬的日子,而且應恬說她手控,一旦掌心留下了疤怎麼辦?
閻放上揚的唇角變得平直。
院子裡長久不休的警示聲也突兀地停了下來。
“你在這等我一下。”閻放說完這句,便匆匆轉身離開,側臉線條銳利冷峻,繃得很緊,彷彿忙著做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應恬看著閻放離開的背影,彎唇笑了下,小聲道:“什麼手控,騙你的藉口,真是個笨蛋。”
走廊裡。
監管局的負責人和閻父,閻母見警示聲停了,一個個面面相覷。
從之前到現在,他們還沒碰見過血脈純度極高的覺醒者能在十幾分鍾裡就歸於平靜的例子。
他們還沒回神,緊閉的屋門被人從裡面推開,閻放冷著臉,大步流星地走出來,徑直繞開了外面的一群人。
“不是?”負責人揚聲叫人,“閻放,你血脈反噬——”
閻放沒回頭,“等會兒再說。”
等會兒?
負責人和下屬對視一眼,忙追上去,他們擔心閻放這是還沒平靜下來,這時候誰敢把一個血脈反噬期的人放外面啊,說不準能把整個院子賠進去。
他們追著閻放繞過拐角,再親眼看著閻放拿了醫藥箱,走進洗手間。
“???”
門敞開著,裡面的場景一覽無餘。
閻放停在洗手檯前,痛覺神經像是失靈了一般,把流著血的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著。
直到將手掌和手腕的血痕衝得差不多了,傷口邊緣都泛白了,他才從醫藥箱裡拿出一瓶粉末狀的藥倒在掌心的傷口上,再拿出一卷紗布一圈一圈地纏繞。
他低頭用牙齒咬著紗布的一端,另一隻手熟練而靈活地繫上。
這一切弄完,閻放彷彿才注意到門口的監管處負責人和下屬,眉梢挑起,“有事?”
負責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剛才血脈反噬發作了!”
閻放微微頷首,“已經結束了。”
“所以怎麼結束的?你們覺醒者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你可以找崔津慕詢問具體情況。”
閻放邊說邊浸溼毛巾。
他只有一隻手能用,擰得有些潦草,說完,拎起藥箱遞給負責人旁邊的下屬,“麻煩了。”
下屬忙道:“不,不麻煩!”
等閻放走遠了,負責人朝下屬的後腦勺重重拍了一巴掌,“你是監管局的人!那麼聽他話幹什麼?!”
下屬委屈地揉著後腦勺,“他在監管局住了三年,我習慣了啊。”
閻放回去時,還帶上了擰得半乾的毛巾,而閻父和閻母已經在屋子裡問應恬事情的始末了。
應恬坐在床上,歪了歪頭,“也沒什麼,他就是抱了一會兒我。”
閻母訝異,“你們倆就抱了一會兒?他爆表的能量就回落了?”
“對呀。”應恬低頭看著手上沾上的血,猜測道,“可能我身上帶了些靈植的氣味,對閻放比較有效。”
這個說法倒是讓閻母和閻父相信了,畢竟,前不久部門裡就有一個人在血脈反噬時用了應恬種的靈植熬了過去。
閻母進來後就在不動聲色地打量應恬,先前她還被應恬身上的血嚇到了,後來一問全是閻放的,這才把心放回肚子。
但仔細端詳了幾秒,閻母心裡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