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真對比的話,也不比家裡自小被教導禮儀的阿蘅差。
正常來說,他應該高興,乘星不怯懦不自卑反而自信而獨立,未來在圈子裡,不管對乘星本人,還是對霍家都很好,可再想乘星在劇組看人臉色的生活,霍時景的心又酸脹得厲害。
若兩個人不曾被抱錯,乘星自小就在精英教育中以及家人的寵愛裡長大,必然能變得比現在出色且耀眼。
“阿景,你回來了。”霍家的管家姓鍾,看著霍時景和霍蘅兄妹二人長大,當他見到車子裡的霍乘星時,面上一怔,下一刻,眼睛微彎,眼角浮出細紋,神情很和善,“你和夫人年輕的時候很像。”
“瓜子臉、丹鳳眼,眼瞳也和夫人一樣的棕色。”
霍時景怕霍乘星覺得環境陌生,一路輕攬著霍乘星的肩往別墅裡走,聞言,偏頭朝著霍乘星粲然一笑,“你看,鍾叔也說你和老媽長得像,飛機上給你看照片,你非說不像。”
“我說自己和你長得不像。”
一個桃花眼一個丹鳳眼,真看不出眉眼間能有哪裡相似。
霍時景搖搖頭,一本正經地科普:“咱家,老爸單眼皮,我和老媽都雙眼皮,你也雙眼皮,你和老媽長得像,四捨五入,咱倆也像。”
霍乘星:“……”
鍾叔見二人彼此間熟絡不生疏,心下稍有寬慰,他當年家裡欠債,全仗著夫人出手幫忙,讓一家老小有幸留在霍家工作,因而,在鍾叔眼裡,夫人看重誰,他就看重誰。
現在,鍾叔見霍乘星同霍時景相處不錯,心中不禁為夫人高興。
可能在別人的眼中,霍家住的別墅,高牆古樹,影壁浮雕,住著時的享受必然靜謐自然。
但作為一個自小缺錢,平時愛錢的主,霍乘星將出現在別墅裡有些年代的東西全都端詳了一番,整座別墅在霍乘星眼裡,已然自行轉化成無數的人民幣符號。
霍乘星在心裡計算完,輕輕撥出口氣,劇情裡的自己太慘了,竟然在人民幣窩裡待了不到兩年,就墜樓而死。
難不成自己天生的窮命?
等來到主屋前,鍾叔小聲說著,“阿景,乘星,老夫人、先生和夫人都在茶室。”
“茶室?有客人?”霍時景記得爸媽本來想去機場接人,被他攔住了,自己讓他們待在家裡等,哪個客人那麼能挑日子來?
鍾叔聲音繼續壓低,“阿蘅和……乘星的養母來了,那位說,來帶著阿蘅收拾東西回家。”
聞言,霍時景面色稍變。
霍家在前天拿到了霍乘星的住址,卻不曾拿到有關林春燕的住址,只因林春燕沒有正經工作,沒有一個地方常住,甚至手機號都常換。
可誰告訴的林春燕說兩家孩子抱錯了?自家不一直沒聯絡上林春燕麼?
霍時景想罷,偏頭看向霍乘星,“乘星,你昨天——”
“去問問本人不就行了。”
霍乘星想到林春燕,心情一瞬間down了下去,無需細聽,也能聽出回答時語氣中的不快。
見狀,鍾叔很不贊同地看了眼霍時景。
霍時景一噎,委屈壞了。
我沒想說啥啊,就算乘星真的在電話上和林春燕說了抱錯的事情,不也很正常嗎,任誰突然被他人告訴說自己被抱錯了,都應該和目前的親人問一下吧?
可在看霍乘星臉上的笑都收斂了,霍時景心裡不由生出某種猜測,林春燕對待妹妹,該不會很差吧?
如果很差,那麼現在林春燕上門來說帶阿蘅回去,究竟是看中血緣,還是看重金錢?
【乘星,你看。】
霍乘星沉浸在從前回憶裡的思緒,冷不丁被孟際年的電子音扯了回來,剛回神看清眼前的場景,不由怔住,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