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可能對陸家印象壞了,在宋導電話裡聽說你出事後,我就讓你哥查陸奉沉那個小子了。”
霍乘星抿抿唇,“爸,你和陸叔叔不經常打高爾夫麼?”
“塑膠情而已,不用在意。”霍森見霍乘星沒受傷,精神也不像被嚇到的樣子,整個人都放鬆了,“我和他路子不一樣,玩不到一塊,平時套點話。”
霍乘星:……
平時飯桌上,時常聽你說陸叔叔,陸叔叔,真相信你倆可熟了。
可不管怎麼說,幾次三番下來,自家對陸家有了防備,當前世界的結果再差也不能再像劇情中的結局一樣悽慘。
沈青婭看著霍森和霍乘星兩個人一問一答,單單笑著沒插話,說來,陸家能在其中算計,自家的確沒料到。
沈青婭垂眸看著茶几上的茶杯,而且,清查合作專案中,謝家似乎也幫了幾分陸家,沈青婭看到資料時,著實驚訝,畢竟謝家不光和自家不合且在商業上互有爭鬥,謝家和陸家同樣不合,他們倆傢俬下真能合作?
可他們能合作什麼?
合作來對付他們霍家?
而正和家人說話的霍乘星,不曾注意到,原本一直靜靜待在腦海深處的孟際年不見了,而虛擬面板上和時空局關聯的某個鈕倏地閃了一下紅光,而後再次歸於平靜。
——
警局。
鑑於王訶的事情對社會危害很嚴重,而且霍森也找了朋友跟進,即使霍乘星沒有受傷,整個警局也相當重視此次事件,務必將王訶背後的人揪出來。
因為擔心王訶有同夥,所以警局搜出王訶身上全部東西后,將人單獨關押在一個拘留室裡,不讓他和他人同住。
拘留室門口,警官看了眼剛二次審問完王訶的下屬,單挑了下眉,“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
下屬搖搖頭,“目前看用不上。”
聞言,警官也沒難為人,“繼續調查他一週內的人際關係網後,打電話讓老呂回來。”
老呂,警局模擬畫像師,他們必須看一看誰和王訶做了交易。
而在二人離開的下一秒,緊閉的拘留室門板上,閃現出一個黑影,門口和室內的監控頭同樣跟著閃了一下,然而監控室裡的畫面中卻全無異常。
王訶正沉浸在自己傷人失敗,從而拿不到錢,重病的妻子治不了病怎麼辦的絕望中,眼前突然被一片陰影籠罩,他下意識抬頭,瞳孔霎時縮緊,一頭栽下椅子,雙手雙腳並用往後跑,說話時磕磕巴巴,“你、你誰啊!你、你怎麼進來的!”
不怪王訶害怕,任誰大白天看見個穿著件帶血的白大褂,膚色白的幾近透明,眼神漆黑全無生氣的人時,都保持不住平靜。
何況他剛做了虧心事,心裡正心虛,對方讓他假裝誤踩油門從而導致霍乘星受傷,但凡霍乘星受一點傷,他就能拿到錢給妻子治病。
可王訶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霍乘星竟然能毫髮無傷的跳下車,王訶當時就懵了,不管不顧地拿著刀往前衝,哪怕、哪怕刺中一點點也好啊。
孟際年目光在王訶脖頸上徘徊了片刻,似在評估從哪個角度握上去,再衝哪個角度扭一下比較好,那樣的眼神讓王訶差點尿出來,他當機立斷跑向大門方向,不停地拍打著門,撕心裂肺地大喊:“來人、來人啊!”
然而,王訶看不見,在他拍打時,門上有著一層藍色的資料流,整個拘留室在外人眼中,和平時一樣,無聲無息。
孟際年不緊不慢地上前,垂著眸,冷眼注視著哭的臉上都沾了鼻涕的微胖男人,“誰派你在劇組裡製造車禍事故?”
“我、我不認識,他、他都不見面。”王訶身體顫抖如篩糠,磕磕絆絆說著和被審訊時一樣的話,他已經失敗了,再說出點東西,一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