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危良說說笑笑地走進別墅,關鍵梔梨手裡還牽著閃電,再往前就是他奶奶。
“!!!”
這條傻狗什麼時候偷偷摸摸離開的臥室!你怎麼能讓小屁孩和危良一起溜你?!
蔣越瀟猛地想起了危良說過的那些話,連一頭翹起來的小短髮還沒顧上梳,飛快地跑出臥室,一陣風似的越過管家跑下樓。
樓下,閃電已經被傭人領去餵食了,危良也得找危叔和寧姨去吃飯,離開前,危良臉上還掛著笑。
蔣越瀟本就翹起的小短髮,硬生生地氣支稜了。
這個危良在顯擺他會笑嗎,他怎麼老在小屁孩面前笑?不笑就不能說話了?
“哥哥,你醒啦!”梔梨小跑到蔣越瀟身前,小腦勺後面剛扎的馬尾一甩一甩,連帶著頭繩上的小水蜜桃也晃了下。
蔣越瀟小臉冷著,忍了忍,算了,不忍了。
他故作不在意地問道:“你和危良溜傻狗去了?”
梔梨雖然早習慣了蔣越瀟叫閃電傻狗,但還是糾正道:“哥哥,閃電不傻啦。”
這是重點麼?!
重點分明是你和危良遛狗了,你怎麼不叫我陪你遛狗呢,昨晚難道不是我陪你和閃電一起玩追球的麼?
蔣越瀟充分體會到了為什麼小夥伴不高興親生妹妹更喜歡和鄰居小哥哥玩,那時候他還想又不是幼兒園的小屁孩了怎麼還管妹妹喜歡和誰玩,然而,他現在的心情和小夥伴一樣!
論馬術,他贏了危良。
論傻狗,這是他養的狗。
論小屁孩,這也是他的妹妹啊。
他到底輸給危良哪裡了?難道一個笑臉真這麼重要麼?
蔣越瀟在心裡論了一堆還沒論出有用的東西,梔梨已經先回答道:“我和奶奶去慢跑啦,回來就看見危良哥哥和閃電了。”
“你和奶奶慢跑?你們兩、個?”
“對呀!”
梔梨說起慢跑就超開心,“我還認識了好幾個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呢,左奶奶說他們家的阿姨會做小兔子餅乾喲,讓奶奶有空帶我去吃,邵爺爺還說晚飯能吃他釣的魚呢!”
蔣越瀟小臉還是很冷酷,但一頭小短髮莫名地趴了下來,不過,他還是強調道:“你要是想去左奶奶家我陪你去。”
“哥哥,我們在家裡也能吃到小兔子餅乾啦!”梔梨聲音輕快,“奶奶說衛爺爺也會做,我們可以吃衛爺爺做的小兔子餅乾。”
蔣越瀟:“……”
你幹嘛要用我好像是為了小兔子餅乾才陪你去的眼神望著我啊。
蔣越瀟骨子裡到底流著蔣彥恆的血,即使不那麼利益至上,平時見過什麼人也都會記住他們家裡做的什麼行業,像上次生日會,他再生氣都記得讓西裝結小夥伴找家裡相關產業的人把熱搜撤掉。
他記得左奶奶家主營網際網路和人工智慧,還有醫療製品,邵爺爺家主營連鎖酒店和汽車,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左奶奶家有個和他同齡的孫子,邵爺爺家有個比他小一歲的孫子。
而且!
他們和危良一樣都沒妹妹!
小屁孩這麼可愛,他必須防止第二個,第三個危良出現。
——
下午。
太陽光斜斜地映下來,岸邊海浪聲滾滾。
一輛輛從市區駛來的私家車在幼兒園大門前停下,車這邊是綠蔭蔥蔥的幼兒園,車那邊就是浪花捲起的大海。
從園內的教室往外望能看到一望無際的湛藍海景。
梔梨走下車,仰著小腦袋瓜望向眼前的幼兒園。
大門上有刻出來的花朵,再往裡還有比家裡別墅還高的房子,而且屋簷圓圓得撐下來,有點像她以前給熊熊和小羊畫的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