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宙為什麼能理直氣壯地說蔣越瀟不是讓他給梔梨剝糖紙啊?!】
【笑死,池宙來克蔣越瀟的吧!】
【胡說!池宙不在的話,蔣越瀟能重新被梔梨抱麼?!】
【也許能,但不能這麼快。】
【蔣越瀟,你得謝謝梔梨。】
“池宙!!”
而在蔣越瀟吼出名字的剎那,池宙已然身經百戰似的完成了從盤坐到跳起的動作,像只矯捷的小動物一樣竄到了梔梨的身後。
池宙待在梔梨身後,很從容地伸了個懶腰,“你放心,我給梔梨剝糖紙的時候擦了手,梔梨吃的棒棒糖很乾淨。”
蔣越瀟:“???”
你這個可恥的小偷!
“唉?!”梔梨的注意力和其他人明顯不一樣,回過頭,小表情很是好奇,“池宙哥哥在哪擦的手?”地上那包的紙巾也沒再抽過呀。
池宙用手抻著身上的灰短袖給梔梨看,“用它咯,衣服不就是用來穿和擦手的麼?”
他回答得太理所當然,把梔梨給唬住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是哦,池阿姨也是在池宙哥哥的衣服上擦手。”
“你想擦手麼?”池宙低頭看了看衣服,挑了幾秒找到某個一點泥土也沒沾到的乾淨位置,指給梔梨看,“這裡給你擦,還乾淨。”
蔣越瀟忍無可忍地拽過梔梨的手腕,把梔梨從池宙身邊拽走,抬眸瞪著池宙,怒目而視,“你別瞎教梔梨!”
說完,蔣越瀟拎起他和梔梨的菜籃子,催促道:“我們趕緊摘菜,摘完菜就回去。”這個池宙給他的觀感比危良還差,池宙可能不想成為第二個危良,而是想把他都給擠下去!
梔梨也顧不上糾結能不能往池宙衣服上擦手的問題了,快步追上蔣越瀟,“哥哥,我能自己拎菜籃子。”
蔣越瀟停下來,直視著梔梨的眼睛,問道:“你想自己拎?不怕累到麼?”
【蔣越瀟終於記得提前問梔梨一次呢!】
【從前:省得你走太慢!】
【現在:你不怕累到麼?】
梔梨搖頭,兩隻小手握住被蔣越瀟拎在手裡的菜籃子,脆聲道:“不怕!”
“哦。”蔣越瀟見梔梨握住了,鬆開手,“那你拎吧。”
池宙看見梔梨和蔣越瀟在那分菜籃子,也拎著他的菜籃子晃悠過來,將剛從地上撿起的那包紙巾還給梔梨,“青菜摘完了,我們去那邊摘黃瓜和茄子吧。”
“嗯嗯!”梔梨把紙巾揣回背包裡,重新拎起菜籃子和蔣越瀟還有池宙一起往種了黃瓜和茄子的那塊地走。
蔣越瀟這次摘菜不像前不久那樣單獨一個人待在旁邊了,板著臉杵在梔梨和池宙中間,從根本上杜絕池宙再有機會教歪梔梨。
和池宙一比,危良都顯得順眼多了。
梔梨摘下一根黃瓜,想起來一件事,從嘴裡拿出棒棒糖,這才問道:“哥哥,你剛剛說完棒棒糖叫池宙哥哥幹嘛?”
蔣越瀟臉色空白了一秒,隨即,再次狠狠瞪著池宙。
他叫池宙當然想和偷他棒棒糖的池宙battle啊!
結果池宙先是躲梔梨後面說什麼棒棒糖乾淨,再說什麼讓梔梨用衣服擦手,一來一回,蔣越瀟愣是忘了叫池宙的初衷本來是想揍他。
現在想起來有什麼用。
剛才的滔天氣勢都沒了!
【哈哈哈哈哈哈池宙不會故意的吧?!】
【不得不說池宙小朋友有點機靈在身上。】
【我覺得池宙也是認真地在向梔梨安利他衣服能擦手:)】
池宙摘下一根茄子,舉起來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