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不好玩了。”
這邊,梔梨,蔣越瀟和鄔菡也重新回到了木匠鋪。
依然向兩邊大敞的門,依然高高掛起的匾額,依然擺著木製擺件的一整面牆的木架,和先前不同,這次鐵匠鋪裡的人換了。
六十來歲的老爺子,一頭華髮,背脊佝僂,正坐在店內兢兢業業地割木頭。
三個小孩兒走到門口,腳步一頓。
鄔菡小聲道:“這個不會也是壞人吧?”
姚木匠人老耳朵不背,“小女娃,你說誰是壞人呢?”
“爺爺,剛才在您店裡的那個人是誰呀?”
“店裡的人?”姚木匠皺皺眉,“你說的柱子嗎?我有事出去一趟,讓柱子——”
姚木匠剩下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梔梨!快跑!他是抓小孩兒的壞人!!!”
梔梨扭頭看過去,看見了楊星然從遠處跑過來。
楊星然小臉紅撲撲,一邊奔跑一邊揮手,朝他們大喊道:“快跑!別被他抓住了!他們都是一夥的壞人!”
“星星,池宙哥哥,你們來啦!”
“梔梨。”楊星然跑過來,警惕地看著木匠鋪裡的姚木匠,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他是——”
蔣越瀟酷著小臉,“我們碰見過一次壞人了。”
梔梨重重點頭,“那個壞人叫柱子!”
楊星然一呆,“你們也從壞人手裡逃走了?”
“我們才沒有逃走呢。”梔梨舉著小拳頭,驕傲道,“我和哥哥還有菡菡姐姐一起把壞人打跑啦!”
木匠鋪內的老木匠:“……”
他的前同事到底經歷了什麼,梔梨牌流星拳麼?
打跑了?!
梔梨他們居然把壞人打跑了?!
楊星然看梔梨的目光越發崇拜。
比起他們從壞人身邊逃跑,還是能把壞人打跑的梔梨更厲害!
楊星然想到什麼,趕緊說道:“池宙哥哥也很厲害,他往壞人的手臂上打了一下,壞人的手就麻了!主動放開了池宙哥哥。”
梔梨驚訝得瞪圓杏眸,“哇!”
鄔菡也驚訝得瞪大眼睛,“哇!!”
見狀,蔣越瀟忙別開臉不看梔梨和鄔菡,生怕她們倆同時扭頭看他,讓他也配合地哇一聲。
池宙一路緊趕慢趕地跑過來,整個人還很熱,用手在臉邊扇著風,“你們要是想學,有空我教你們。”
“想學!”梔梨當即就答應了下來,高興道,“池宙哥哥想學打拳頭麼?我也可以教池宙哥哥喲!”
池宙聽到這話,也不扇風了,朝梔梨伸出手,“一言為定!”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熱啦?】
【扇風能有和梔梨學打拳頭重要麼!】
【你們快看蔣越瀟哈哈哈,盯池宙的視線彷彿能盯出一個窟窿。】
【畢竟被搶了唯一的哥哥的頭銜!】
梔梨歪了下頭,“什麼叫一言為定呀?”
池宙繼續伸著手,“它的意思是說定了就不能改了。”
“不改!”梔梨伸著小手握上池宙的手,軟嘟嘟的小臉上洋溢著笑,“我們一言為定!”
大敞的木匠鋪子前,兩個小孩兒彼此握手,相視一笑。
池宙稍微回握,鄭重點頭,“一言為定!”
蔣越瀟再次別開臉。
不能看,不能看,再看他就忍不住拽開池宙的手了。
蔣越瀟深深覺得,看小屁孩和池宙握手比看小屁孩和危良握手還堵心,畢竟危良不會時時刻刻想著把他這個正牌哥哥擠下去,但池宙說不準。
“池宙哥哥,謝謝你的押金!”梔梨從襦裙腰帶上系的橙色小香包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