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涼麵色如常,聲音也是,“藥吃光了?”
容蔚然說,“那時候我很清醒。”
施涼依舊不見情緒變化,在壓制著什麼,“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做出瘋子的行為?”
容蔚然闔上眼皮,面部消瘦,線條越發冷冽,“今天說了很多話,嗓子疼。”
腳步聲靠近床前,他忽然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臂。
施涼看到他手背的一點血珠,“是蕭荀對你說了什麼嗎?”
容蔚然摸她的手心,“那天我跟蕭荀沒有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