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軟的秀髮摩擦著臉頰,頗為酥癢,竭力穩住心神,解釋道:“馬靖良那幫人一定是坐立不安,也一定想搞清楚蘇大人到底意欲何為。”
“我知道了,他們想弄清楚相公的心思,便收買我們身邊的人。”蘇夫人恍然大悟,“他們不敢收買程韜,卻看中了周恆。”
魏長樂道:“周恆雖然與蘇大人同出黑槍軍,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果那幫人拿出讓周恆無法拒絕的價碼,要收買他似乎並不難。”
“那個混蛋。”蘇夫人咬牙切齒,“難怪那天他一反常態,要跟隨護衛。以前外出,都是程韜,那天卻沒見到程韜,而是那個混蛋冒出來。”
魏長樂冷笑道:“所以那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圈套。周恆參與計劃,早知道你當日要出門,所以事先找由頭讓程韜沒能出現,自己則是趁機要陪同護衛。你到了他們事先安排好的地方,便被他們挾為人質了。”
“這樣說來,譚家的老巫婆、周恆早就知道了計劃。”蘇夫人粉拳握起。
“他們應該不至於知道全部計劃,只是負責自己該做的一部分。”魏長樂道:“譚家的老巫婆應該是受到威脅,只能將你誘騙到事先安排好的地點。”
蘇夫人也大概理順了事件的真相,道:“他們挾持我,是為了威脅相公?他們.....他們就不擔心節度使大人震怒?”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或許真的不會輕舉妄動。”魏長樂微一沉吟,才繼續道:“如果我猜的沒錯,蘇大人肯定是發現了什麼線索,對馬靖良那夥人造成了巨大的威脅。他們不敢讓蘇大人繼續調查下去,所以才迅速出手。”
蘇夫人道:“你幾次提到馬靖良,是說背後的主使全都是他?”
魏長樂並無回答,反問道:“你可知蘇大人當時究竟查到了什麼?”
“似乎也沒有查到什麼啊。”蘇夫人想了想,忽地抬頭,差點撞到魏長樂下巴,低聲道:“我記起來了,事發前幾日,相公從架閣庫出來,心情很好,那天晚上還找程韜和周恆飲酒。當時我聽到他們提及什麼陰兵,還有什麼王.....對,難陀王。”
“難陀王?”魏長樂反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