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猛地站起來,滿臉憤怒的看著陳震南。
“陳震南,你怎能如此過河拆橋?想當初我對你也算不薄,要不是我留你一命,你怎麼會有今天?”
陳震南卻不為所動,雙手抱胸,滿臉譏笑的搖搖頭。
“姜文宇,你莫要在這裡跟我講什麼情義。這天下大勢,本就是弱肉強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切皆是命數。”
姜文宇眼中閃過一絲不甘,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我原以為你是個英雄豪傑,沒想到竟是如此卑鄙小人!”
陳震南依舊面無表情,慢慢端起酒杯,對著姜文宇抬了抬手。
“你也不必在這裡怨天尤人,自從你被生擒的那一刻,就像那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營帳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姜文宇的身體微微顫抖,他既憤怒又恐懼,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自己今日恐怕是在劫難逃了,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死去,連一場像樣的大戰都沒打,竟然就這麼輸了。
“姜文宇,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則自刎,二則自縊,若你還妄圖苟延殘喘,休怪我陳震南不顧情面,親自動手送你個‘體面’。”
這話語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下砸在姜文宇的心間,他只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恐懼就像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此時的姜文宇,腦海中一片混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深知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難逃,他想求饒,可看著陳震南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又知道求饒也是無濟於事,只能在自刎和自縊之間艱難抉擇。
就在這時,谷思瑤手持一條三尺白綾,蓮步輕移,緩緩而入。
緊跟其後的馮子柔則託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那寶劍的鋒芒似乎能割破這凝重的空氣。
谷思瑤看了一眼姜文宇,幽幽地說道:“君當早做決斷,莫要等到他人動手,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馮子柔也附和道:“是啊,姜文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就別再心存僥倖了,難道你還以為會有什麼奇蹟發生?”
姜文宇聽到她們的話,心中更是慌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他張了張嘴,卻半晌說不出話來,那模樣就像網路熱梗所說的“小丑竟是我自己”,曾經高高在上的他,如今卻淪落到這般田地。
姜文宇的目光在寶劍和白綾之間來回遊移,心中天人交戰。
營帳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周圍的人都靜靜地看著他,沒有一絲聲響,只有那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良久,姜文宇下定了決心,嘴唇微微顫抖著說:“罷了,罷了,我選自縊吧。”
谷思瑤聽了,二話不說,走上前去,將白綾纏在了姜文宇的脖子上。
她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手上的動作乾淨利落,然後用力的勒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