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把自己的臉再次給憋紅了。
宴臨直接被她的話給逗樂了,笑的極為開懷,不是平日裡痞裡痞氣的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讓人覺得很陽光的笑。
笑完後,他傾身拉近彼此的距離,撥出的氣帶著灼人的溫度。
“那評價前,現在想看看麼?”
“或者我們換個地方,比如床上?”
時喻薇背在身後的手由於緊張,只能不斷的揉搓那條可憐的領帶,從耳尖到脖頸,都染上了淡粉色,活像個水靈靈的甜桃。
看的宴臨心裡癢癢的。
想使勁兒欺負。
然而沒等時喻薇想好措辭,她就整個人被宴臨困在了懷裡。
兩隻手被禁錮住,再反應時,手腕已經被滿是褶皺的領帶給繫到了一塊去。
宴臨沒給時喻薇機會,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而後壓到了被子上,因為慣性作用,時喻薇甚至和宴臨的胸膛來了二度正面相貼,溫熱堅實。
被禁錮在前面的兩隻手不小心抵在宴臨薄薄一層的腹肌上。
時喻薇抿住唇。
以往她寫親熱戲份,單用文字描寫腹肌是沒什麼觸動的,可現在她發現……腹肌的手感是真的不錯,根本不是蘇溪給她的那個矽膠腹肌可以比擬的。
床鋪的很軟,兩個人一同陷進去,時喻薇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十分快,好像下一秒就會跳出來,鼻翼間縈繞地淡淡的海鹽竹葉味。
是宴臨的。
“你、你想幹嘛?”
有時候場景的不同,說話的聲音也會不自覺的改變,她剛開口,就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為什麼聽著像在撒嬌?
宴臨單手支在時喻薇的耳側,稍微拉開了些距離,垂著眼眸,嗓音喑啞含笑,“電影有親眼看的感覺好麼?看不夠還可以摸。”
再調|情的話,沒有觀眾也很可悲。
“鬆開可以麼?”時喻薇晃了晃自己的手,被撩撥的次數多了,她恢復冷靜需要的時間都短了,“不怎麼舒服。”
“你以為我給你係領帶,就是等著下一秒鬆開麼?你心裡不能有點數?”
宴臨將時喻薇的兩隻手舉到頭頂,語氣雖然強硬,但仍不動聲色地用手指挑開了係扣,改為掌心壓著,“我是為了教你怎麼在親吻中,深入鑽研。”
他話落的同時,時喻薇就被封住了唇,兩隻手又是被系又是被壓,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被動的接受宴臨給予的一切。
手上沒法用力,被吻到情動時,連腳趾都忍不住地蜷了蜷。
半個身子都酥麻的不像話。
時喻薇只覺得自己唇和舌|根都又酸又疼,混亂間,衣服被掀開了一半,肌膚相貼的陌生讓她微微醒神了些。
因為醒神,某些觸覺也愈發敏銳。
旖旎|纏|綿的吻結束後,沒等時喻薇鬆口氣,宴臨已經在她耳垂、脖頸和鎖骨落下細碎的吻,同時一隻手錮著時喻薇,另一隻手流連在腰|窩,安撫著她緊繃的神經。
時喻薇桃花眼水濛濛的,從內而出的陌生讓她下意識想逃避,但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又——今晚該不會做到最後一步吧?
“鈴鈴鈴——”
“鈴鈴鈴——”
鈴聲刺耳地響在耳畔,打破了兩個人間逐漸上升的情|欲和曖|昧。
宴臨翻身下床拿起電話,背對著時喻薇,語氣顯而易見地煩躁,“前兩個都沒接,你催命麼?”
“老闆,您這是慾求不滿啊。”下班時間,秦岸也敢和宴臨開玩笑,打趣完,他收了笑,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晚上八點和銘庭的視訊會議,看他們凌晨線上的份上,您去露個臉?”
在宴臨接電話時,時喻薇迅速的扯了被子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