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
蕭瑤:……
仙號應該是唯一的吧,時歲真君是師兄對吧,這位芙蓉真君到底是怎麼回事,多情又可憐,感覺好慘。
蕭瑤為了八卦,不,是於心不忍道:“芙蓉真君誤會了,我已將你與浮萍仙友已經算做一起,若是你也不介意道場初成自是可以與浮萍仙友一同入我道場論道。”
說實話,她不知道是自身原因還是運氣不好,連著逛了幾處小世界,就從未遇到過能“一見傾心”難以忘懷迫切想要進入的仙者道場。
哪怕是能吸引自己的神三的道場,此種吸引亦是有限,遠達不到浮萍真君與芙蓉真君這般看重。
思忖間蕭瑤又看了眼豹子,其實她心裡還有種揣測,或許無論是對道物還是道場的反應平淡,多半與豹子這傢伙有些關係。
身為天道一部分的豹子似乎從未有人能從其身上感受到深不可測的道,亦沒有自身道場,甚至不找人茬時多半會被旁人給忽略。來到真仙界後她有悄悄查過關於鴻蒙的資訊,但因其隕落歲月悠遠,又涉及到真仙界頭部勢力,資訊少得可憐,鴻蒙二字已經變成一個符號:傳說中天地間邪惡兇獸的代名詞,在遠古故事中擁有濃墨重彩的一筆,至於其它彷彿天道不可妄議般什麼都不曾留下。
知道它的古老仙者不會多提,不知道的新生仙者們只會讀著故事將故事中內容一代又一代傳遞下去,離真實甚遠。唯有少數一些仙者提出過質疑:真仙界雖然自由但並非沒有律法,其中罪大惡極的便是墮仙,因沾染魔煞最終由仙入魔者便稱為墮仙,一旦出現聖君們會親自出手解決。而鴻蒙卻從未聽過聖君們提起過,哪怕墮魔錄上亦無名號,怪哉,怪哉。
“重柔,你真是個好仙,你的道聞起來真的好舒服啊,來奴家敬你一杯,奴傢什麼都沒有就是仙晶道物特別多,待會奴家都拿出來給你瞧瞧,若有喜歡的儘管拿便是!”
得到邀請的芙蓉真君反應過來後,柔軟的身姿是熱情的環上了蕭瑤的脖子,也打斷了其思忖。
蕭瑤只好先應付這位醉鬼仙子將她雙手拿下,然後芙蓉真君轉手又繼續抓起了桌上燒豬頭……
她這才詢問:“方才芙蓉真君所言的赤狂真君可是指瑤圃那邊的天帝?”
浮萍品酌著一杯酒,眼神也有些迷濛笑道:“哈哈哈,正是,重柔有所不知,芙蓉在凡間時乃是一枝芙蓉花妖,在下界修煉有成後飛昇成為了芙蓉真君,她的大道風流,故而在情愛一事上頗為隨心,結果誰知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碰上了那位天帝,然後,哈哈哈……哈哈哈……她……”
芙蓉真君見其笑得腰都要直不起,委屈與憤懣又上心頭,將豬頭狠狠拍在桌子上道:“你笑個屁!這能怪奴家麼?當初赤狂真君帶著三位道侶一位小弟飛昇上界引起了多少轟動,奴家看他少年俊朗,那三位道侶也能夠和平共處,便以為是位馭人有術的風流君子,而且道又與奴家的道亦親暱相合,想著就是春風一度對方應該也不會介意。誰知他根本就不是什麼風流郎君,而是個腦子有坑的失心瘋!什麼和我睡過了便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再也不許與其他人眉來眼去?!我呸,他那後院有名有份的仙侶就三個了,還有一堆養在花宮裡的鶯鶯燕燕們,他好意思讓奴家不要和別人眉來眼去,要說奴家最大的錯誤便是上了他的床,太慘了,他這是騙睡啊……”
“咳,咳”浮萍連忙輕咳了兩聲:“你小聲一些,小心隔牆有耳……”
芙蓉紅著媚眼:“奴家哪裡說錯了?從那以後,奴家無論和哪位仙君談情都會被他攪和一通,他不但怒斥那些仙君,還要動手打殺他們,你說他是不是個失心瘋,弄到現在都沒什麼人願意與奴家親近,奴家的道啊,嗚嗚嗚……”
說完又是一頓慘哭。
蕭瑤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