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又亂又髒還都是蚊子。
“店裡人太多了,我們不吃東西進去會影響老闆做生意。”盛夏蹲久了腿麻,伸手想拉住程涼衣服阻止他進去,結果程涼動作太快,她手一滑手指就順著程涼的胳膊滑到他手心。
程涼下意識就握住了。
盛夏的手是暖的,軟綿綿的,被她手指劃過的胳膊還殘留著觸感。
程涼被刺激得直接就把盛夏的手握緊了,等反應過來悔不當初又覺得直接鬆開是不是過於尷尬。
於是兩人就這樣手拉手一個蹲一個站堵在人家燒烤店門口,面面相覷。
盛夏在那個瞬間有個很荒謬的聯想。
她小時候上學路上見到過一隻很可愛的小狗,眼睛圓滾滾的看起來天真無害,於是她就忍不住蹲下來想摸摸狗頭。
結局可想而知,被騷擾的小狗啊嗚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沒有用力,只是防備的含著,她害怕手抽出來狗真的會咬她,於是也放任著手在小狗嘴裡含著。
一人一狗面面相覷。
和現在一模一樣。
“你們兩個不進來就出去!”堵了能有一分鐘,店老闆揮舞著剔骨刀一聲大吼。
程涼一哆嗦,趕緊鬆手,率先進了店。
蹲麻了腿的盛夏恍惚的想,當時那隻小狗也是因為店老闆來了才鬆口的。
……
“把你不用的裝置放在那一桌,我去點點吃的。”程涼看起來還挺鎮定,只是耳朵根有點紅了,眼角的淚痣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一跳一跳的。
“那桌吧。”盛夏又想去拉程涼,拉到一半心有餘悸的停住,改成用指的,“那桌不會堵通道。”
程涼回頭看了她一眼,沒吭聲只是把已經放到空桌上的東西又拿了起來放在了盛夏說的那張桌子上。
程涼點了不少東西。
一方面是剛才真的又驚嚇又尷尬,另一方面老闆在透明的廚房裡當場切肉串肉還是很吸引食慾的。
盛夏進來之後就開始低頭搗鼓她的攝像機,程涼在點菜區問了一句:“盛夏你吃什麼?”
他很少大聲說話,盛夏有些陌生,抬頭茫然了半秒。
“我不吃。”她搖頭搖手。
程涼沒勉強,又低頭和點菜的服務員說了兩句,拿著點菜號碼牌穿過人群向她走來。
“我以為你會讓我也不要吃。”剛才的尷尬過去,程涼恢復了懶洋洋的樣子。
畢竟她拍的是吃夜宵會死。
“我最近發現我不讓別人吃夜宵可能我會死……”盛夏小聲嘀咕了一句,在店老闆準備拿出 程涼盛夏
這種魚龍混雜地方開的夜宵燒烤店衛生條件很一般, 地板沾滿油汙,酒醉的中年男人伸手想拍程涼的肩膀,程涼避開, 中年男人就腳底一滑, 摔倒之前抓著桌子上剛剛上來的烤串盤,鐵盤叮叮哐哐的摔在地上, 動靜大得整個夜宵店都安靜了一瞬。
“沒事!”醉酒男人坐在地上抬起了一隻手,扒拉著餐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揮手, “沒事!”
程涼蹙眉。
“我就是看到程醫生太高興了。”醉酒男人爛醉如泥, 扒拉著桌子站起來又滑倒,腳下的燒烤盤被踹得哐哐直響,大著舌頭跟過來拉他的人介紹,“這個醫生就是我住院那時候負責我的程醫生!”
旁邊人小聲問:“開刀的那個?”
醉酒男人晃晃悠悠:“不是,開刀是老的那個!”
程涼定定的看了醉酒男人一會,冷下臉。
“我跟你們說,這程醫生啊,年少有為!”醉酒男人仍然扯著嗓子,不知道是在炫耀程涼還是在炫耀自己的人際關係, “你別看長得年輕,技術可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