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後,洛澤不知道回去與他們說了什麼,男人們依然會教她一些術法和劍術,內容也和原來的差不多甚至要比原來更有條理。
從遲年口中,溫如夢知道是洛澤的主意,但她大抵知道男人們同意的原因,無非是覺得她真的有修為在身也翻不了身罷了。
當然事實確實如此,山中不知年歲,原本溫如夢會數著過了幾個短暫而溫暖的春天,但現在的溫如夢根本沒有心思管這個。
男人們漸漸地留在這裡的時間越來越多,甚至很少有不在這裡的時候了。
過去不知道多久的時間裡,他們興致上來了便不分場合時機的壓住溫如夢便做,她真是領教了什麼是衣冠禽獸。
縱使溫如夢心中依然堅挺,但她的身子已經被調教的不成樣子。
雙乳被玩的愈發豐滿,一隻手託不住,要兩隻手才夠用。一晃便似水波盪漾,教人移不開眼。眼紅心熱。
花穴也淫靡得厲害,一碰就出水兒,裡面更是敏感得不行,非但沒有被用松用爛,反而被肏得熟透愈發緊緻,嫩肉也更有力,吮吸著男人們碩大的性器更加有力。
半邊臉都被撫住,溫如夢被白未聞從背後肏,無論多久,白未聞永遠是她最討厭的人。
之前他最喜歡找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她身體裡塞,看她淫亂放蕩的樣子然後施捨一般進入她,最後卻自己爽得厲害讓溫如夢被肏得像灘爛泥。
另一隻手捏住她下巴,不滿地冷淡聲音混著隱忍的剋制響在頭頂,翟江寒蹙著眉看她:“專心。”
溫如夢濃長眼睫遮住眼睛,看似溫順地吞吐口中粗長的性器。還好翟江寒的東西像他的表情一樣淡,沒什麼大的味道,不然溫如夢真的會吐。
之前給白未聞口的時候吐出聲讓白未聞臉陰了好幾天,遲年就不會讓她給自己舔,他也知道自己生的異常巨大溫如夢的小嘴吞不進去。
除此之外洛澤的她也能舔,因為對方是龍,那裡有冷檀的氣味並不腥臭。
沒錯,洛澤那個狗東西居然是龍!
之前發情差點沒把她按在地上強了,還好被其他人制住,不過他也會時不時露出自己龍身的陰莖插她,若不是跟遲年做得久了還真適應不了。
過去以及現在,溫如夢的花穴幾乎時時夾著男人的雞巴,連她自己都驚詫,自己怎麼還沒瘋?
又或者,自己已經瘋了。
終於忍不下去她的走神,翟江寒拉起她的頭與她接吻,也不顧她的嘴剛剛還含著他的性器。
翟江寒的吻與他的人就不一樣,十分火熱,糾纏得溫如夢時常覺得自己會被他生吞。
也算是,她這麼久以來的屈服沒有白費,現在男人們對待她會溫柔很多。
像是翟江寒,儘管舌頭逼得她要喘不動氣,扶著她頭的手卻有一下沒一下地為她按摩。
酸澀的穴位被揉捏,她被拉扯的身體會好受很多。
其他人在做愛的時候也會注意到她的身體,而不是一味的只自己發洩了。
只是本應該做的事情溫如夢便花了這麼久來達到,要什麼時候才能達成她的目標呢?
她真的,能離開這裡嗎?
一吻做畢,翟江寒過去與白未聞一起肏她,兩根粗碩的東西在體內抽插,她的身體已經適應得很好了。
“為什麼不專心?”白未聞覆上她的身體,貼著耳朵問。
溫如夢斷斷續續的回答他:“我想……嗯……啊出去,看看。”
白未聞下意識加重了力道,溫如夢腰腹一麻,痠軟著身子高潮。
沒有得到回應,她本也沒期待著回應,她知道他們不會作答,所以她說的很隨意,每次被肏迷糊了都會說,這已經很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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