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微微皺眉撫過還能看出明顯裂紋的魂燈。
他剛才幫白未聞找劍是因為被其中的劍意打動,但這劍意太鋒利,似乎沒有什麼保留之處,他其實並不喜歡,那劍客未必能得善終。
只是,他垂眼看手裡的魂燈。
只是不鋒利又怎樣呢?
溫如夢那樣好,魂燈碎得那樣徹底,竟然一片鋒利的碎片都沒有。
他親手將它們從地上拾起捧去天宮,再捧回來一片一片粘好,都沒有被劃傷手。
那樣的溫和,最後也沒有好結果。
極端的鋒利又會怎樣?
他其實是有些好奇的,想必對方日後如果不能一鳴驚人,便會成不知埋骨何處的枯骨一幅吧。
只是他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己更期待哪一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