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傢伙還在試圖繼續忽悠我,這他媽是心理戰麼?
“教授,教授
約瑟夫突然叫了起來。
我和教授同時把注意力轉到了那石壁上,腐肉已經從石壁上大片大片的剝離下來,露出那被腐蝕發黑的石牆,上面一個長條狀的凹槽明顯和石板的大小相仿,應該就是最初放置石板的地方了。
在它旁邊的牆上刻著的蚯蚓文顯然要粗糙很多,劃痕不深、文字不規整,應該不是出自工匠之手而是個人,也就是所索勒親筆。
教授仔細的讀了幾行不由哈哈大笑,“看不出來這索勒還是如此有意思的一個人。劉先生,你知道上面是什麼意思嗎?”他一字一句的讀道:“這是那傢伙的三戒四引——來,我給你讀讀。”
“指引之石不能被阿依汗(月亮)的光芒照射;不能觸碰先祖的靈魂;不能跨過金羊的頭頂,這就是這塊石板的忌諱——劉先生,你怎麼看?”
我微聳肩膀表示無所謂:“這個我倒是沒有研究,看你怎麼說了。不過我認為這再怎麼都是種習俗,你到時候遵守就行了。”
“對對對,教授,”約瑟夫倒是出聲附和我:“這種東西總有點神秘的,到時候您小心點就是了。”他陪著呵呵笑了幾聲,估計也是進來之後把自己嚇著了。
“這點你們不用強調我也知道——好了,四引也給你們說說,免得到時候不小心弄上去了:看,這裡說的是有四種東西不能讓石板碰到…呃,要不就算了,回頭給你們說吧。”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看約瑟夫,其中自有深意。
這出爾反爾讓我突然就清楚了,這裡必然有幾種東西是讓石板失效的方法,而現在教授就是告訴約瑟夫不能讓我碰到,免得到時候把石板毀了可就難辦的很了!
“好了,我們回去再看。”教授很快收回目光笑了兩聲,“大家回去收拾東西,我們儘快離開這裡。”他話是這麼說卻沒有邁步。
與此同時約瑟夫一個手勢,兩個士兵和他手裡的槍都抬起指著我,他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劉先生啊,還是麻煩你在前面帶路吧。”
雖然是商量的口味,可那態度不容很堅決——其中的意思明白了:現在這石板是我們最寶貴的東西,但是有些時候又怕你順便毀了,所以現在讓你走前面免得偷襲我們,明白?
按照他們想的,我只要走在最前面被大家監視起來就安全了,保持一定距離可以避免我突然發難或者做點小動作。而且外面還有那麼多他們自己人,出去也有人提防,算是上上之選。
爭辯無用也就不必多費口舌,我笑笑,隨手撿起地上一盞燈就朝外走去。
我身後是約瑟夫和其中一個士兵都舉著槍,教授其次,最後面又是個士兵斷後,可以說我是什麼機會都沒有的。
走出這個籃球場大的地方,我心裡突然有了點模糊的感覺。
這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就像動物躲避地震的先知能力,可惜我一時間抓不住究竟是什麼。
邊走著我就在腦海中邊迴響,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甬道口。
現在我們人少了軍用電筒用得少,不像開始的時候到處都照的雪亮,人影在甬道中隨著我們走路的節奏左右搖擺,搞的整個氣氛就像是船上一晃一晃的。
作為最前面的人,我自然不會大意,手中的電筒也是不斷在牆壁、甬道頂、地面四處照射,手中握著殺神刃小心翼翼——我還是怕前面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狀況!
誰說原路返回就沒事了?
在甬道出來石臺的那裡我稍微停了停,用手電左右觀察有無異狀才繼續,但是出來之後我突然發現對面的石臺上居然沒有人!
教授留下的那個叫蘇西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在!
這是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