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火熱的氣息噴在息徵的脖頸,那雙大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燥熱,又被男人勾了起來。
息徵算是明白了,今天不讓他吃到嘴,只怕是睡不了一個安生覺了。
嘆了一口氣,息徵反手抓著阿諾德的後頸,踮了踮腳,主動親吻了下男人的下巴。
「送我回床上。」
阿諾德整個人愣了兩秒後,扔了手中的毛巾,直接把懷中的主人打橫一抱,腳下生風,大步朝著臥室裡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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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別許久的情事讓息徵精神有些渙散,蜷縮在自己男人懷中,汲取著來自阿諾德的體溫,充滿安全感的度過了一個夜晚。
直到清晨的到來。
息徵是被阿諾德壓著醒來的,男人昨晚只得到了一次,剛剛開葷的青年完全無法滿足,早早的趁著息徵還在睡眠中,就壓著主人亂來。
息徵感覺到身上不斷點火的手,懶洋洋睜開眼,就發現阿諾德正在舔舐著他的鎖骨。
阿諾德一雙眼亮晶晶看著息徵:「早上好,主人,您需要早起服務麼?」
臉一黑,息徵一巴掌糊開阿諾德:「一邊去!」
胡鬧了大半晚上,息徵哪裡還有精力應付阿諾德,趕緊把人攆了穿衣服才是正事。
漢娜就像在房間裡裝的有感應器一般,息徵剛醒兩分鐘,她的聲音就從房門外傳來:「親愛的主人,您起來了麼?」
阿諾德正在穿衣服,息徵確定他穿戴整齊不會失禮後,這才清了清嗓子:「我忠實的漢娜,你可以進來了,當然,波娜和妮娜可以不用來。」
女僕漢娜笑眯眯進來,先對坐在一堆被子裡的息徵行了個禮,這才扭頭看向阿諾德:「先生,我想您或許需要先離開,可以的話,您可以在休息室小憩。」
阿諾德看了眼息徵,息徵點點頭,男人這才退了出去。
漢娜給息徵穿戴衣物時,對主人身上的指印和牙印視而不見,只是在穿戴腰封時,息徵喊疼了:「漢娜,我想你可以輕一點。」
阿諾德那個牲口,昨晚在他腰上又揉又咬,絕對腫了!
漢娜拉著系帶的手頓了頓,半響,女僕的聲音傳來:「主人,您或許不需要太縱容阿諾德先生。」
息徵老臉一紅。
又到了維恩前來例行匯報的時候了,騎士團副團長先生向息徵行禮的時候帶著一臉的微妙。
息徵隨口一問:「這是怎麼了?」
「唔,」維恩很婉轉,「剛剛遇上阿諾德先生了。」
息徵嘴角一抽。
趕緊轉移話題,討論正事。
維恩匯總了這兩天關於和新人們同住的騎士們的反饋訊息,一一梳理過後,呈報給息徵。
「亞伯很奇怪,他會打探您的位置,」維恩皺著眉,「並且還會在得知您的位置後,鬼鬼祟祟尾隨著您。最可怕的是,他很善於躲藏,如果不是留心,很難發現。」
「亞伯……那個棕發的男人……好像有些沉默?」息徵在腦海中搜刮關於亞伯的資訊。
維恩點頭:「是的,而且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他似乎是一個用劍高手。」
息徵挑眉:「好的,我記住了,亞伯……除了他呢?」
關於資訊中,重點是亞伯,因為這個男人的行跡實在是太可疑了,但是也有其他的一些人,會流露出一些被騎士團們暗自記住的行跡。
維恩對息徵一一匯報過去,正在做結束語時,波娜敲響了門。
「早安我的主人,」可愛的女孩子提裙行禮。
息徵的注意力卻在波娜的懷中:「這是花?」
「是的主人,」波娜含笑,「剛剛我要上來的時候,有心的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