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應該是他家清主子的。
他家清主子今日就該去府門口接王爺的,平白讓他佔了那麼大一個便宜。
馮清心中何嘗好受,可他真的有能力爭嗎?
他進王府已經快五個月了,這段日子一直在吃藥進補,他身子雖然好了不少,可伺候妻主還是有心無力。
不夠□□。
這換做是任何一個女子,都接受不了,妻主已經對他很好了,如今她心上人回來了,他還繼續去霸佔,她肯定會厭棄他的。
「柳枝,我記得風雪院好像有那種助興的藥?」
柳枝被嚇了一跳:「清主子,您要?」
「你去給我準備一些。」他決定破釜沉舟。
柳枝遲疑:「清主子,那些助興的藥,事後很傷身子的,能不用還是別用。」
「我知道,你速速去準備一些。」沒人懂他心中無助,他多想好好伺候一回妻主。
田恬在玉華院用了晚膳,玉側夫馬上要去沐浴了,馮清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田恬都快要氣死了。
這個馮清,有時候讓人憐愛的很,有時候只想把他狠狠抽一頓。
有的東西是說讓就能讓的嗎?
玉側夫眼送秋波,暗示意味明顯:「王爺,玉郎和您久別重逢,有一肚子掏心窩子的話想跟您說,今夜您宿在玉郎這裡可好?」
玉側夫也騷,但好歹是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哥,和馮清比起來,還是比較委婉的。
不過原主以前很吃他這一招。
但田恬不同,她嘗過了馮清那種又純又騷的,對玉側夫這種暗戳戳的沒多大感覺。
若是馮清,她只要去了翠柳院,一旦吃過晚飯,他絕對第一時間伺候她沐浴,把她拐到床上去。
甭管人家身體有沒有問題,但那股子熱情勁,實在讓她受用極了。
不由的,有些想那個沒心沒肺的了!
她真是沒出息!
「王爺,今夜留宿可好?」玉側夫不死心,巴巴的看著她。
田恬很無奈,若是直接拒絕,肯定不合適:「你先去沐浴再說,我先看會書。」
看書就是要留下了,玉側夫瞬間開心了,忙不迭去沐浴。
田恬見他進去,放下手裡的書,準備找個『政務繁忙』的藉口回自己的院子。
就算和馮清鬧不愉快,她也不會隨便和別的男人亂來,她既然認定一個男人,自然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就在這時,翠柳院的柳枝過來了、
臉蛋紅撲撲的,比猴屁股還紅。
「奴才給王爺請安。」
田恬挑了挑眉:「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柳枝如實道:「是清主子讓奴才來請您去翠柳院。」
田恬面上故作冷淡:「難道他派人來請,本王就一定得去?」
柳枝臉蛋更紅了,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田恬被吊的難受:「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吞吞吐吐作甚?」
柳枝心一橫,豁出去了,低聲在田恬身邊道:「清主子說,他行了。」
此話一出,柳枝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清主子平時看起來文靜端方,為人做事也很穩重,若不是今夜讓他傳話,他是決計不敢相信那朵高嶺之花竟然如此大膽。
恐怕風雪院的頭牌雨公子,也沒有如此大膽脫俗的時候。
田恬眉毛一挑,想起馮清的手段,心頭就火熱的緊。
馮清爭寵爭的太明顯,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撩撥勾引。
她也是服了他了,就不能想個好聽的由頭?
不過也是,他從那種地方出來的,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