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琴被說的激動無比:「沒事,等會兒姨給你吃助興的藥,不會敗了我的興致的。」
說著,手裡的鞭子又狠狠朝著他抽了過去。
馮清再次捱了結結實實一鞭,他好似支撐不住身子,重重朝著門口倒去,生生把房門撞掉了一扇。
馮清顧不得疼痛,爬著往外面去。
吳琴還是第一次把人打出去,馮清臉上的恐懼實在讓她心裡滿足,她追了上去,不顧樓下眾多人看著,拿著鞭子就往馮清身上使勁抽打。
馮清疼的滿地打滾。
旁邊的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敢勸。
那可是權傾朝野的吳大人,女皇身邊的大紅人,誰敢觸她的黴頭,除非是不想活了。
老倌和一眾公子也把這一幕看在眼裡,大家都不忍,但是他們不敢上前,一千兩黃金,哪裡是那麼好收的。
不付出半條命,這錢絕對拿不到手。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馮清被鞭子一卷,一個不小心直接從二樓的樓梯扶手翻下,狠狠摔到了一樓。
眾人大驚。
饒是吳琴也傻愣住了。
馮清躺在一樓地上,摔的口吐鮮血,奄奄一息。
老倌顧不得許多,連忙過去,大喊道:「快去找大夫。」
一眾公子也走到跟前,看到馮清慘樣,捂嘴流淚。
太慘了,真的太慘了,渾身沒有一塊好地了。
馮清笑了笑:「爹爹,我還好。」說完就昏迷了。
他很好,他保住了自己清白的身子。
這一出就是他自己設計的,他寧願以自己終生殘疾為代價,也要保住這身子。
不管以後能不能和妻主在一起,他都要為她守身如玉。
老倌心裡痛極。
吳琴興致敗壞,無語極了,原本以為今晚能玩的痛快,沒成想這新娘當的真憋屈,洞房花燭夜,新郎快死了。
她晦氣的扔掉鞭子,轉身就走。
老倌派人把馮清抱進後臺房間,等著大夫過來診治。
這時,吳琴的貼身女婢過來了。
「剛才大人說了,這馮清她還沒碰呢,他恐怕值不了一千兩黃金。」
老倌也氣憤的很,到嘴的金子泡湯了。
「大娘子,我風雪院誠信為本,馮清雖然沒有伺候大人,但這一身傷也是由大人造成,這樣吧,折半,一半奴家原封不動還給大人,一半就當給馮清養傷了,如何?」
「此事,我還得去請示一下大人。」女婢離去。
張哥哥忍不住呸了一聲:「什麼人啊,剛才當著眾多人的面不好意思開口,走了之後,竟然讓一個女婢來要錢,真是無恥。」
老倌無奈,好事沒成,他知道這筆錢肯定要吐出一些的。
不過他看馮清昏迷前如釋重負的笑,心裡一驚,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若真是這樣,這孩子得傻成什麼樣!
不一會兒,女婢去而復返,答應了老倌的要求。
老倌也爽快,直接還了五百兩金子。
翌日,田恬在家中等馮清,一直等到中午,也沒見他回來。
田恬擔心他出事,可她現在看不見,也不敢亂走,只能在家裡等著。
連著等了三日,田恬都沒等到馮清,心中不安加劇。
她這幾日餓了,就去敲鄰居的門,她身上有點銀錢,讓人幫忙做頓飯是沒問題的。
田恬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出去找人,但又怕到時候走丟了,找不到回來的路,更給馮清增添煩惱。
他肯定會沒事的,一定是有事耽誤了,上輩子馮清這時候日子過的平和,積極努力存錢,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