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有種想死的衝動。
她現在是真的想,那種感受騙不了人。
完了,這該怎麼辦,她現在就算想,也不能把人撈起來,讓人家繼續幹活吧。
最重要的是,他還在喝藥調養身體。
該死的。
肯定是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那個過了,所以但凡起了一點色心,就如同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翌日,田恬起床吃早飯,眼眶都是烏黑的。
太困了,昨晚一晚上幾乎沒睡著。
宋文見她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忍不住關心:「夫人,你還好吧?」
田恬看到宋文,不由想起昨晚的尷尬,聲音都透著僵硬:「還還好,就是沒睡好。」
宋文十分理解:「那今天我把橋橋送到陳嬸兒那邊,讓她幫忙看一天,你在家裡好好睡覺。」
真是十足的貼心暖男。
田恬感動不已。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飯罷,宋文去上工,順便把橋橋送到陳嬸兒家,田恬立刻回房間,睡個回籠覺。
晚間,宋文回來的早,接回橋橋後,他就在院子裡劈柴火。
田恬睡舒服了,坐在柿子樹下陪著橋橋玩。
田恬拿著樹枝教橋橋寫一二三。
宋文專心劈柴,偶爾聽到母女倆的笑聲,才會抬頭看他們一眼。
畫面溫馨而美好。
田恬時不時的盯著宋文看,主要是她給他的驚喜太大。
宋文瞧著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但劈起柴火,極有準頭,一刀下去,木頭就成了兩半。
力道還挺大的。
夏天炎熱,哪怕已近黃昏,宋文劈了一會兒柴,渾身都濕透了,藏青色的長衫緊貼他的面板。
田恬看直了眼。
沒想到宋文看著瘦瘦的,居然有肌肉,那線條有稜有角,看起來十分美觀。
昨晚那種感覺再次浮現上頭。
田恬渾身燥熱起來。
老天爺,饒了她吧。
她好想撲過去吃了他。
簡直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原主這具身體是有記憶的,以前肯定嘗到了天大的甜頭,所以現在看到一些美景,就有迫不及待的感覺。
田恬不敢繼續坐在柿子樹下,找了個藉口,帶著橋橋進屋了。
宋文也沒有多想,繼續劈柴。
瞧著母女倆都不在,他膽子更大了。
直接把上身的衣服全脫下來,露出精壯的上身。
衣服已經濕透了,繼續穿著難受,還不如光膀子幹活。
他是男的,無所謂走光,再者是在自己家裡。
田恬剛進屋,還沒來得及平復,就看到宋文精壯結實的後背對著她。
隨著他劈柴的動作大起大落,後背的肌肉展現出驚人的力量。
田恬眼睛都移不開了。
老天爺啊,這也太刺激人了。
田恬沒了眼不見的心思,雙眸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後背,欣賞起來。
心撲通撲通好像下一秒要蹦出來似的。
宋文長的好,身體修長,腰部線條流暢,典型的公狗腰。
要命,這種男人只能看,不能吃。
橋橋不明白娘親為什麼一直盯著爹爹看,她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感覺沒意思,自己一個人去玩了。
田恬的視線太灼熱,宋文想不注意都難,他轉頭看過去,兩人視線剛好撞上。
田恬頓時如同炸毛的雞,做賊心虛,尷尬極了。
宋文和她做了三年夫妻,哪裡不懂她眼神裡的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