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暮眼神不帶任何波動,一副見慣司空的模樣。
如果是之前的向夕,現在肯定端杯子吭哧吭哧喝了起來。
自從和向夕越發熟悉後,謝暮就發現什麼聽話,可憐,需要保護,都是假象!
任性,固執,偏激才是這個人的本性。
卻並不讓人討厭。
各種各樣的性格才造就這一個與眾不同的向夕。
「不喝我們就談談你的取名詳細過程。」謝暮使出殺手鐧。
「」向夕皺了皺五官,認命地坐起來,端起牛奶杯一口悶。
「說什麼詳細過程?我們能聽聽嗎?」周洋捉住了關鍵詞,到底是什麼樣的詳細過程,讓那個怪脾氣能壓他周家大少爺一頭的小學弟乖乖聽話?
「咳!!」向夕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那雙經常失去高光,睡意朦朧的眼睛,此刻一掃空寂,銳利無比!
喜歡和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住的。
謝暮撿走向夕喝完牛奶的空杯,徑直去了廚房。
周洋吹著怎麼也吹不響的口哨東張西望。
其他人也默契地移開視線。
「以前怎麼沒發現小學弟這麼兇狠?」周洋小聲地問陸昭。
陸昭:「以前他不這樣,自從認識你們後,他才變成這樣的。」
小時候的向夕可軟萌了,跟在他們身後,哥哥、哥哥地喊著。
陸昭是打心底懷疑是不是周洋帶壞了他們的夕夕,畢竟周洋的作精程度,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汙人清白!懶得和你計較!」周洋心虛,他遇到的小學弟也不是現在這樣,難道真和他有關?
每個人都有很多面,對待不同人會展露出不同的面,劉逝川倒覺得他們之前認識的向夕只是其中一面,只是認識的算是久了,所以才看到了對方的又一面。
「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但劉逝川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周洋老實一陣的機會。
「」
——
向夕熬了好幾天才把手頭的事情做完。
晉楠又和他提起《墜入謎淵》,他才想起來對方之前說有人想見他,還說和他約過時間。
向夕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是同意過斜率見一面的請求。
他不知道這個作者想見他做什麼,只是正如那個人所說,他也要親自確認一下,對方是不是真的沒有其他心思。
要是敢對他重要的親人抱有其他惡劣的念頭。
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約好時間的那天,向夕單獨帶了晉楠出去,只說有其他事情。
其他人雖然好奇,但也都只是隨口問一句,並囑咐早點回家。
「我們兩個去就行了吧?」晉楠意有所指向夕帶的保鏢,真不知道向夕從哪兒找來的人,還有不少國際友人!!就離譜!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去砸場子的。
「而且,你為什麼穿的這麼正式?」向夕每次穿著正式,大機率是要搞事情。
向夕理著襯衫袖口:「我是去打消他人的其他想法。」
如果文的不行,他就用『實力』來打消。
晉楠默,之前在東城,那天晚上向夕穿著深紫色的襯衫,後來周洋問道,他回答的事,規整儀態是為了束縛自己。
晉楠無法忍住不去多想。
如果不用條條框框給自己施加束縛,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更加過分的事。
只有西裝革履,打理的風度翩翩,才能讓他為了在其他人面前維持風度,不會過於施展拳腳。
「什麼其他想法?你告訴我,我來解決。」晉楠忐忑地開口。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