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明白他的好。
田恬已經睡下了,累了一日,她躺在床上不到片刻就陷入沉睡。
貼身女婢李紅得到信件,硬著頭皮把主子叫醒。
田恬氣死了,半夜三更都不能讓人好好睡個覺。
「李紅,你最好有急事,不然本王饒不了你、」
李紅跪在床前,雙手高舉信件:「回稟王爺,府中確實出了大事,這封信是玉側夫連夜加急送來的,十萬火急。」
玉側夫送來的?府中不是馮清在管?到底出了何事?
田恬瞌睡頓時少了三分,立刻從床上坐起,連忙拿過信件拆開看。
越往下看,臉色越黑。
「混帳。」
李紅跪在地上,被這話嚇的渾身一個機靈。
田恬掀開被褥,作勢就要下床穿鞋。
李紅想要伺候田恬穿鞋,田恬連忙吩咐道:「立刻備馬,本王要即刻回王府。」
「是。」李紅連忙出去了。
田恬穿好鞋子,裹了狼皮大氅,騎上駿馬快速回府。
寂靜深夜,五六匹快馬賓士在道路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傳的好遠好遠。
小半個時辰,田恬回到王府,她飛身下馬,直接把韁繩扔給下人,快步進府。
一行人還在翠柳院等著,田恬過去,眾人齊齊跪下行禮。
田恬臉色鐵青,直接走到馮清面前,把他扶了起來,隨即對眾人道:「都起來吧。」
玉側夫心裡嫉妒不已,哪怕那盪夫已經做了背叛她的事情,她還是偏愛他!
玉側夫主動上前,把晚上府中發生的事情,詳細陳述了一遍。
還讓女婢吳秀容和杏禾也說了一遍。
「王爺,馮清不安於室,趁您不在背叛您,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伺候您,還請您處置!」
田恬臉黑如墨坐在上首,直接道:「此事有異,本王會仔細詳查,本王相信馮清是清白的。」
馮清感動的眼眶通紅。
玉側夫嫉妒的面容都快扭曲。
「王爺,如今人證物證具在,馮清背叛您是鐵一般的事實,玉郎知道王爺接受不了,但這就是事實,還請王爺三思,不能將毒/瘤留在身邊,否則以後後患無窮。」
田恬黑沉著臉:「玉側夫,你好大的膽,本王都說了此事有異,本王自會查清。
本王怎麼不知,如今這王府竟然是你說了算,竟然敢違抗本王的旨意!」
玉側夫惶恐,噗通跪下:「玉郎不敢,玉郎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王爺您好。玉郎為了您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您要玉郎的性命,玉郎也毫無怨言。」
馮清看在眼裡,玉側夫這是要釘死他啊。
今夜不達目的,他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妻主為了他的名聲著想,始終沒有說出真相,她也被逼的進退兩難。
馮清上前兩步,直接道:「玉側夫,您不用逼王爺了,馮清有辦法自證清白。」
之前沒有第一時間自證清白,就是怕玉側夫趁王爺不在,對他施以辣手,畢竟玉側夫位份比他高,他不得不自保。
田恬坐在上首,立刻道:「不準說。」事關一個男子聲譽,在這女尊男卑的時代,一個男子不能行房,是會被人唾棄的。
馮清笑著道:「王爺,沒什麼不能說的,如今所有證據都指向奴家,奴家聲譽不要緊,但奴家不能讓王爺的聲譽連帶受損。」
玉側夫偏頭看他:「馮清,你如何自證清白?」
馮清跪在地上,直接道:「馮清自從大半年前傷了身子,一直不能伺候王爺,此事王爺知道,太醫院的太醫也知道。
這半年來馮清一直在調養,身子也好了不少,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