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高興的不行:「妻主,謝謝您。」
田恬顯然很受用:「無需如此。」
馮清直接湊到田恬跟前,頭枕在她懷裡:「妻主,奴家害怕,您可以讓奴家挨著您嗎?」
田恬身子彷彿燃起熊熊大火,喉頭滾動的厲害,這磨人的小妖精,他絕對是故意的。
原主記憶裡,他在王府可是本分的很,根本就沒有這麼膽大的時候。
若當初在王府能這麼主動,也不至於被寵了一次,就泯滅人群。
「快睡吧,晚上還要去打更呢。」田恬寵溺的拍了拍他的發頂。
哎,這麼磨人的小妖精,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她真想不顧一切就把人收用了,可她畢竟不是本土女人,能毫無負擔做到精蟲上腦。
雖然和馮清同處屋簷一個月,但兩人畢竟還沒什麼感情,讓她和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男人發生什麼,哪怕那個男人是極品,她也有些抗拒的。
再等等吧。
一整天,因著馮清躺在跟前,田恬心裡火急火燎的,根本沒睡著,一直練習著龍訣,比之前勤快多了。
晚上馮清離開,田恬才敢痛痛快快睡覺。
馮清並沒有就此罷休,第二日依舊騷裡騷氣的爬到她的床上,美其名曰房間裡有老鼠,他以後都不敢一個人睡了。
田恬眉毛挑了挑,這是打定主意要賴上她了。
心裡既是受用,又是痛苦。
她現在色膽包天,自然喜歡馮清靠近,可心裡另一個自己清高的很,不願意隨便要了他。
田恬痛苦並快樂著。
連著堅持了五日,田恬已經到了臨界點。
這天,兩人照常一起休息。
馮清挨著她休息,她則心裡默默運轉龍訣。
不運轉龍訣根本不行,完全受不住了。
自從被貶為庶人後,原主這具身子就沒寵過男人,如今已經曠了好幾個月了。
女尊的女人癮大,以前原主每日都會招幸,有時候興致來了,連著招幸兩人也是正常的。
如今是大旱到了極致。
她若不使出殺手鐧,估計頃刻間理智全無。
就在這時,田恬感覺那磨人的小妖精不停的頂著她的腿磨。
就像是石磨豆漿一樣,一圈一圈轉著圈圈。
田恬整個人都不好了。
馮清明明已經睡著了,他這是?
難道是做夢了?
還是他故意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會轉圈圈。
圈圈啊,天賦異稟者中的佼佼者。
莫非,他有嫪毐之能?
田恬整個人就不好了,渾身就像是被澆了猛火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運轉龍訣,那種感覺被強壓下去一些,但是大火足以燎原,她的理智一寸一寸快被燃燒殆盡。
田恬呼吸聲越來越粗,馮清哪怕陷入熟睡,如今也被她吵醒了。
「妻主,您是哪裡不舒服,怎麼這麼喘?」馮清聲音充滿擔憂,但他的圈圈雖然停止了,但還杵著,壓根就沒有拿開的意思。
田恬斷定,他就是故意的。
「你說呢?」她的腿動了動。
馮清面紅耳赤,整個人被她碰觸就像是觸電般:「妻主,奴家奴家剛才在夢裡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夢!」
田恬呼吸又粗重起來。
這個男狐狸,簡直要了老命了。
馮清自顧自道:「奴家夢到伺候妻主了。」
田恬渾身酥的忍不住想低吼出聲。
他是因為夢到了她,所以就轉圈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