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我有些累了,要在書房歇息一會兒。」李湛強迫自己淡然。
田恬微微福身:「妾身告退。」走了幾步,又道:「妾身就在門口候著,公子有吩咐直接喊一聲便可。」
李湛嗯了一聲,面無表情低垂著頭,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田恬出去後,順便把門關上。
李湛看著袍下高高支起的帳篷,難耐極了。
該死的!
怎麼會這樣!
墨揚見小婦人從書房出來,他也一頭霧水:「主子不用伺候了?」
田恬如實道:「公子說要歇息,讓妾身出來了。」
墨揚震驚,主子這個時間點從來不歇息的,他勤政愛民,京都送來的摺子,都是緊趕慢趕批閱完。
黃福全此時也過來了,他的手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在屋子裡待著,除了不近身伺候主子外,別院其他事情逐漸接手。
「怎麼回事?」黃福全問。
田恬見黃福全過來,又耐心給他說了一遍。
「妾身瞧著公子近日不對勁,手裡的佛珠輪的頻繁,妾身覺得公子像是要發病的樣子。」
黃福全最瞭解其中深意,笑著道:「確實有點像要發病的樣子,從明日始,你多給主子按按,或有奇效。你這個月一直近身伺候主子,他一直沒發病,可能就是你按的有用。」
主子今晨已經濕了衣褲,下午又被小婦人按的受不住,若是小婦人在繼續按下去,恐不出一個月,主子就要寵女人了。
天大的好事!
田恬點頭:「黃總管說的對,妾身明日再接再厲。」
黃福全十分滿意,小婦人以後會感念他的好的。
一下午,田恬都沒再進書房伺候研墨,直到黃昏用晚膳,她才見到李湛。
李湛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氣息沉穩,佛珠只是戴在手腕上,並沒有轉動。
田恬覺得自己的按摩起作用了。
伺候李湛用過晚膳,時辰不早,她趕緊回凌雲峰。
晚上,李湛正準備歇息,黃福全笑眯眯遞上一本小冊子。
李湛從未見過這樣的書,疑惑的問:「這是何物?」
黃福全笑著道:「回稟主子,這是教您風月的好書,您等會看了就知曉了。」
李湛聞言,當即開啟一頁看了起來。
畫面裡是男上女下的姿勢,每個部位描繪的栩栩如生。
李湛頓時面紅耳赤,正想開口提點黃福全,結果抬眸一看,黃福全早已不聲不響出去了。
李湛不由就想到了小婦人。
若那畫面中的人變成小婦人
李湛頓時口乾舌燥,他連忙倒了一杯茶水,仰頭喝了一大口。
荒唐,太荒唐!
小婦人雖是下堂婦,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他怎能唐突她!
把小冊子放在枕頭底下,李湛連忙去拿了一本史書,坐在燈下看。
這一夜,李湛睡的極晚,翌日田恬過來伺候,見他精神不濟,暗想著等他中午午睡時,再幫他按按。
午膳過後,李湛要去午歇,田恬跟著他走進內室。
李湛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跟著進來。
田恬微微福身:「妾身瞧公子神色倦怠,想來夜裡未曾睡好,妾身想給公子按按頭部穴位,助公子安眠。」
李湛知道他不能答應的,小婦人若是真的幫他按了,他肯定更睡不著。
可小婦人就像是有魔力似的,一旦她說要幫他按,他就捨不得不答應。
這是兩人唯一能肌膚接觸的機會。
他就是那麼齷齪,想要和小婦人多接觸。
「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