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好了,這事兒她是頭功。
要是沒做好,她現在已是一具屍體。
主子發病時,只能從旁勸他,萬不能近身,一旦近身,會刺激到主子,他的病會更加嚴重,死的人會更多。
這麼多年,從未有過例外。
這次小婦人真是福大命大。
也許,小婦人在主子眼中,確實與常人不同。
李湛視線再次看向她,他也隱隱記得小婦人好像唸了些什麼,波濤洶湧的心湖才慢慢平靜下來。
田恬沒有藏私,如實道:「回稟主子,妾身小時候偶然看過一本奇書,書上有一篇清心咒,妾身當時好奇,便跟著習了一段時日,發現確有平心靜氣奇效,故而一直記得,今兒見您情狀不對,便試了一試,沒成想竟然真的成了。」
黃福全眼睛更亮:「小婦人可否謄寫清心咒?主子十分需要此咒。」
田恬點頭:「可以,妾身今日回去便謄寫。」
李湛道:「就在別院謄寫。」
只要有了此咒,他或許就可以擺脫生不如死的日子,就能回到京都,過正常人的日子。
「是。」田恬點頭。
李湛當即站起,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她,急迫可見一斑。
田恬也不藏著掖著,只要李湛的病能好,幾年之後血流成河的事情不會發生,她的任務就等於完成了,這是她願意看到的。
她走到書案前站定,鋪平紙張,提起狼毫沾墨,一筆一劃謄寫起來。
身後雖然有椅子,她不敢坐,她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位置是屬於太子殿下的,旁人誰敢坐的!
李湛滿意小婦人的懂禮。
小婦人做廚娘時規規矩矩,寫字時端莊儒氣,紙上的字雖然讓人看不懂,但李湛也覺得此女子字中有靈韻。
是好字。
這小婦人,有姿色,有學識,怎會是個下堂婦?
到底是何人如此眼拙,竟把這般美玉棄如敝履。
黃福全也是認字的,可小婦人的字他一字不識,實在讓他頭大。
看她認認真真的模樣,又不像是亂寫亂畫。
他很想問出來,但見到主子也一臉靜默的看著她寫,他就不敢多嘴了。
田恬寫了兩刻鐘,終於把清心咒謄寫出來,恭敬遞給李湛:「主子,這便是清心咒。」
李湛接過,眉頭皺起:「這些字,我不認識。」
黃福全也連忙:「我也沒見過,這不是大元朝的字。」
田恬解釋:「這是妾身在一本奇書上見的,也是花費了好幾年功夫,才逐漸鑽研出這字的意思,或許這些字是從遠古年間傳下來的珍跡,不然也不會有此奇效。」
李湛點頭,小婦人言之有理。
「從今日始,你每日教我十字,直到我學會如何?我有重賞!」
黃福全眼睛發光,這是好事啊,兩人經常在一起,很容易就處出感情了。
田恬笑:「教公子不難,不過一天十字卻是難了,依妾身看,一天一字剛好。」
李湛皺眉。
田恬道:「公子,這字不可小覷,您真的習了就知曉其中難度。」
龍訣她鑽研了一輩子,光清心咒她就學了將近十年,一天一個字都很吃力,神的東西,就不是凡人能學的東西。
他們這麼做,是在逆天!
從古至今,逆天之事,皆是難如上青天。
李湛點頭:「行,就先一天一字。」往後他可以再慢慢往上加。
田恬笑,當即教了他第一個字,講述了念法,寫法,字的大致意思,她就出去了。
全程沒想在書房多待的意思。
就連李湛都感覺到小婦人的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