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見他避之不及的模樣,也知此事急不來,笑著道:「你便去吧,本宮身邊也有不少精通詩詞的友人,改天有空,本宮舉辦個詩詞大會,邀請你過府一聚。」
張鴻聞言,心中愈發確定公主這是看上他了,陣陣涼意瀰漫全身,抱拳行禮:「多謝公主。」隨即逃也似的快步離開。
莫聰皺眉:「如此鼠輩,竟對公主不耐煩,也就是公主心善,要換做旁人,定要治他大不敬之罪。」他求而不得的人,竟然遭人嫌棄,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就公主還把他當寶,這等人物,合該有多遠踢多遠,見多了都晦氣。
田恬見莫聰如此急躁,語氣酸溜溜的,對她太在意了,不是好事。
她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道:「回府。」
張鴻帶著兩個書童走出好遠,已完全看不到公主,這才停下腳步鬆口氣。
兩個書童忍不住道:「公子,您為何見了公主如此緊張?」
他們終於見到公主本人了,當真百聞不如一見,公主貌美傾城,當得起齊國第一美人的稱號。
張鴻皺眉:「你們難道不知京中所傳之事?」
兩個書童當然知道,這還是齊國開國以來,第一次有公主如此光明正大豢養男寵,他們當時知道的時候差點驚掉下巴。
長房的張楓少爺更是因為這事兒,氣的病了十幾日才好。
「公子,您的意思是公主看上您了,想要招您進府為面首?」
張鴻覺得八九不離十了:「也許她被大哥刺激不輕,想拿我報復大哥也說不一定。總之,以後我見她都要繞道走,絕不會讓她得逞。」
有個書童忍不住道:「公子,奴才瞧著公主剛才對您挺溫柔的,不像是想拿您去報復張楓少爺,也許咱們誤會她了也說不一定。」
張鴻反正是看不起這樣的女子:「隨意豢養男寵,不在乎名節清白,這樣的女子,哪怕身份再高貴,我也消受不起。」他飽讀詩書十餘載,書中教會他許多道理,君子怎能與這種不清不白女子來往,有辱斯文。
田恬回去後就想著該如何搞定張鴻這男人。
若是利用的好了,張鴻就是她手裡的一柄利劍。
沒過兩日,田恬就吩咐若春若梅召集一群會詩詞歌賦的才子,她要在公主府舉辦一次詩詞大會,還親自寫了請柬邀請張鴻。
張鴻接到請柬時都傻住了,這才短短兩天而已,公主也太急不可耐了。
書童道:「公子,這可如何是好?」
「就說我病了,推脫掉。」他是決計不會去公主府赴勞什子詩詞大會。
田恬得知他拒絕後,無語極了,她又不是洪水猛獸,至於嗎?
莫聰倒是高興了許久,只是他不敢在公主面前表露,硬生生蹦著一張臉。
「他不過來,那本宮親自去找他。」隨即吩咐若梅:「擺駕張府。」
若梅傻眼:「公主您這是?」
田恬直言道:「張鴻公子病了,本宮去看看他,對了,記得拿一些百年人參,那東西最是滋補,張鴻公子肯定用的上。」
莫聰神色黯然。
田恬全部看在眼裡,她見莫聰這樣,心裡也不好受,可是她沒有辦法,為了以後能有好日子過,她不得不這樣。
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張府,戶部尚書得知後,立刻攜了一眾家眷出府迎接。
張鴻本意裝病拒絕,哪知公主竟然親上門來,只能真的躺在床上裝病。
「老臣不知公主駕臨,有失遠迎,請公主恕罪。」戶部尚書抱拳行禮。
身後家眷齊齊施禮。
張楓也在人群裡,見公主光鮮亮麗下了馬車,風姿綽約朝他們走了過來,他心裡憋悶的慌。
田恬笑著道:「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