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罷,田恬拿出做好的兩雙鞋子,張大有和陳長根一人一雙。
兩個大男人露出笑容。
「謝媳婦兒。」
「謝彩琴。」
「你們試試,看看有沒有不合腳的地方,如果不合適,我好及時修改。」田恬已經認了,盡力做到一碗水端平。
「挺好的。」兩個大男人當即試了試,都覺得很不錯。
田恬笑了。
晚上,田恬早早洗好澡,躺在西炕等陳長根。
張大有已經在東炕睡死過去,今晚酒喝的多,呼嚕聲震天。
陳長根鑽進西炕被窩,田恬身子移了過去。
兩人緊緊摟在一起。
陳長根出去這半月,實在是想田恬了,如今對於她的主動,很是受用,情難自己,不由的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唇。
陳長根從來沒有吻過女人,這還是他頭一遭做這種事情,而且炕上還多了一個大有。
也許是今晚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大有喝多了,給了他不少膽子,他敢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做他想做的事。
田恬對於陳長根的親吻,慢慢回應著,早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她沒什麼好扭捏矯情的。
陳長根只覺得女人就像是那白糖水一樣,甘甜可口,讓人捨不得放開她,他就像是個新奇的孩子,慢慢探索著屬於他的領地。
兩人親的上頭,就在這時,只聽見東炕那邊傳來一聲大叫:「長根哥。」
陳長根整個人僵住,像是做賊似的,心虛的趕緊放開了田恬。
田恬也無語至極,這種時候張大有搞什麼,不是他讓她一定要和陳長根成事的?
陳長根小聲道:「大有兄弟,你叫我?」
張大有睡的正香:「繼續喝。」說完這話,呼嚕打的震天響。
兩人才知道張大有睡著了說夢話。
搞半天虛驚一場。
兩人也沒了之前的情動,陳長根小聲湊在田恬耳邊:「睡吧。」出去這半個月,他累的不輕,被張大有打斷之後,他沒了繼續的想法。
他們來日方長。
第二天,陳長根起了個大早,又去生產隊挑河沙。
他現在一心想多存些錢,帶著大有和彩琴去城裡醫院治病。
他累點苦點都沒關係。
張大有見陳長根一走,立馬問田恬:「彩琴,昨晚你和長根哥成事了沒有?」
田恬想到昨晚他說夢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要不是他說夢話,兩人估計應該成了。
「你快說啊,急死我了。」張大有道。
田恬黑著臉把他昨晚幹的好事說了。
張大有一臉心虛,摸了摸腦袋,他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
「這樣吧,彩琴,今晚我先去以前發小那裡住一晚。」意思很明顯,讓他們倆抓緊時間成事兒。
長根哥進張家門已經兩個多月了,他和彩琴還沒有同房,這事兒不論聽在誰耳朵裡,都是不地道的。
長根哥對他們這麼好,張大有也不是拎不清事兒的人。
田恬想了想,預設了張大有的話。
傍晚,張大有踩著點去了他發小家。
陳長根回來時,見家裡少了一人,問田恬:「大有人呢?」
田恬直接道:「大有的髮小前幾天從外地回來了,他好久沒見發小,今晚去他發小家住,哥們倆喝點小酒說說話,不回來。」
田恬這話意思很明顯,張大有是在給他們創造機會。
陳長根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兩人吃完飯時,陳長根看田恬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作者有話說:
晚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