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從物件開始,咱們以結婚為目的談物件。」
陳長根恍然大悟:「好,那就先談物件。」只要彩琴願意和他在一起,談物件就談物件,最終他會努力娶到她。
陳長根幹勁十足,掃完院子,又打水把屋子裡擦洗一遍。
「家裡沒吃的了,我先去隔壁嬸子家買一隻雞回來殺。」陳長根拿著錢快步出去:「彩琴,你好好在家裡等我,我很快回來。」
「好。」田恬瞧他風風火火的樣子,唇角微微上揚。
沒一會兒,陳長根提溜了一隻大公雞回來,還有一些大米,笑道:「彩琴,我這就去燒水。」
「我幫你燒火。」田恬坐著也無聊,幫著做點事情也是好的。
陳長根家裡沒什麼調料,中午燉了一鍋雞湯,煮了些米飯,兩人就這樣吃了。
下午,陳長根把炕屋打掃乾淨,鋪上兩個被子,方便晚上睡。
晚飯依舊是中午剩的雞湯和大米飯,兩人吃完,洗澡睡下。
陳長根準備的兩個被窩,他一個,彩琴一個。
彩琴說從談物件開始,陳長根自然不敢像夫妻那樣,直接躺在一起。
他尊重她。
田恬因為白天經受了張大有的事情,也沒有心情想風花雪月的事情,鑽進被窩沒一會兒,沉沉睡了過去。
陳長根睡不著了,炕上躺了個如花似玉,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至少有大半年沒有碰過她。
原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得到她,如今她就躺在他旁邊。
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哪裡會不激動。
陳長根難受的,幾乎一晚上都沒睡著。
第二天田恬看到他眼眶下的青黑,很是心疼。
「不好好睡覺,胡思亂想什麼呢。」田恬瞪了他一眼。
陳長根嘿嘿笑了兩聲,沒有多做解釋。
這種事情沒啥好解釋的,他們都是過來人,彩琴懂的。
張大有和田恬的事情,一天時間,十里八村都傳遍了。
很多人罵張大有不是人。
但更多的是為陳長根惋惜,那麼好的一個小夥兒,有不少人家上趕著嫁閨女,沒想到他最後會選擇一個殘廢。
中午吃飯,田恬忍不住問:「這幾個月,你在外面有相看過嗎?」
陳長根頓時緊張起來:「有相看過,但是最後都沒相中。」剛離開張家那段時間,他瘋狂思念彩琴,他深知兩人不可能,這才有了相看的想法,但真的見到了人,他想想還是拒絕了。
「沒相中?還是不敢告訴我?」田恬道。
「入了心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忘記。既然心裡有人,那就不能耽誤別人,那樣做事不地道。」陳長根一本正經道。
田恬笑了笑,並未說話。
一天時間又過去了,晚上兩人洗好澡,各自鑽進被窩。
陳長根剛躺下,呼吸急促起來。
哪怕田恬離他有些距離,又不在一個被窩,但兩人在一個炕上,他就安靜不了。
那種想要又要不了的感覺,真的是要人命。
田恬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她不是個放不開的主,再說和陳長根也不是頭一回。
「長根哥。」黑夜裡,田恬喊他。
陳長根嗯了一聲:「怎麼了?」作勢就要拉開燈。
田恬連忙阻止:「不用開燈。」又道:「你過來。」
這話就是無聲的邀請。
陳長根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生怕自己會錯意:「彩琴,你真願意讓我過來?」她不是說現在不想結婚,想先處處物件,處物件可不能鑽過去的。
作者有話說:
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