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皺眉,她穿成這樣,他竟然無動於衷。
這要是換做以前,他早就餓狼撲食的撲上來了。
「高衡,你這是什麼意思?」田恬有些不樂意:「我身子已經大好了。」她總覺得這幾日他很不對勁,就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一樣。
「我昨日問過御醫,他說你身子虛弱,還需將養。」高衡耐著性子道:「嬋兒,我這也是為了你的身子著想。」話落,高衡逃也似的走了:「你好好歇息,待過幾日,接你回千歲殿。」
田恬氣咻咻:「我現在也可以回千歲殿。」
「現在不成,等過幾日再說。」
「為何不成?」
高衡沒有明說,找了個藉口快速離開。
田恬氣的捶床。
高衡他變了,太不對勁。
他肯定有事情瞞著她。
這日,高衡正在東配殿處理政事。
東配殿是他的書房,平日裡沒有完成的政事,他都會在這裡處理。
安公公進來稟報:「啟稟九千歲,劉夫人求見。」
高衡抬眸看他。
安公公道:「劉夫人見您處理政事辛苦,特意泡了一杯花茶給您嘗嘗,聽劉夫人說那茶水是用去歲的雪水煮的,還有股梅花的香味,極好。」
送茶司空見慣,無甚新意,但劉夫人這茶水裡加了去歲雪水,那就不一樣了。
「讓她進來。」高衡神情淡淡。
「是。」安公公行禮退下。
片刻,劉夫人端著一壺熱茶裊裊娜娜走了進來。
劉夫人笑著行禮:「妾參見九千歲,九千歲吉祥。」
高衡眼皮抬了一下。
「起來吧。」
「謝九千歲。」劉夫人盈盈起身,端著花茶走到高衡書案前,親手給高衡倒了一杯:「九千歲,這花茶是用去歲雪水製成,您嘗嘗看。」
高衡眼皮又抬了一下。
劉夫人笑容裡帶著一絲緊張。
高衡並未說話。
劉夫人等了片刻,又忍不住道:「九千歲,這花茶需趁熱喝,才能品茗其中風味,若是涼了,便可惜了。」
高衡依舊不說話,只是把荷包直接從懷裡掏出來,隨意放到書案上。
劉夫人小小女子,當即嚇的花容失色。
花茶抖落,滾燙的茶水如數倒在她自己手上,劇痛亦不敢吭聲。
九千歲發現了,她完了。
高衡冷冷的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我平身最恨別人背叛我。」
劉夫人噗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請罪。
高衡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嘖嘖,真是一副好相貌,這身如雪肌膚,生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
劉夫人渾身雞皮疙瘩驟起。
「來人吶,把劉夫人押進地牢,務必要從她嘴裡撬出幕後指使是誰。」
「是。」安公公立馬帶人進來,把梨花帶雨的劉夫人押了下去。
一連幾日,田恬很少見高衡來太和宮看他,偶爾見他過來,也是急匆匆見一面離開,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忙。
這天,田恬身子大好,見陽光明媚,天氣晴好,去花園裡隨便走走,之後又去西配殿,繼續研究她的香水。
她一天到晚悶在太和宮,實在無聊,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才能感覺自己還活著,還是個有用的人。
田恬這一待,就待到了下午黃昏,等她出來,秋菊一臉八卦道:「夫人,朝中出現了一件大事。」
田恬疑惑:「什麼大事?」難道是陳老將軍出事了,可高衡之前跟她說,他已經處理好邊關之事。
秋菊附耳過去:「是九千歲和寧王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