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理解他:「好的,我都明白的,就按國輝哥說的就行。」
洪國輝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進了院子,洪國輝把臘肉送進廚房給洪母下鍋,他又去院子裡切豬草。
田恬則繼續幫忙燒火。
十二點半左右,洪母整治好一桌菜,三人圍坐在一起吃飯。
臘肉炒胡蘿蔔乾,臘排骨,炒紅薯葉,還有一大碗臘肉蘿蔔湯。
三菜一湯,配上一鍋白米飯,算是非常豐盛的飯菜。
飯桌上,洪母和洪國輝母子倆輪著招呼她多吃些。
田恬受寵若驚,也很給面子的吃了兩碗飯。
用火燒過的臘肉香的恨不能把舌頭都吞進去,碗裡大半臘肉都是她吃的。
洪母瞧著她能吃,高興的很。
晚上睡覺,洪國輝又到洪母房間打地鋪,洪母忍不住問:「你還沒和來娣說清楚嗎?」
洪國輝如實道:「今天早上帶她一起去割豬草,和她說了。」
洪母頓時來了精神,坐起身子,鄭重以待:「她怎麼說,你們什麼時候辦事?」她就算再厚著臉皮去借錢,也要把兒子的婚事辦的風風光光的。
洪國輝道:「她不願意,說兩年以內會掙錢把兩千五百塊還給我,到時候讓我放她離開,我答應了。」
洪母聞言,頓時急了,臉色大變:「你瘋了,她年紀小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你知道兩千五百塊是多少錢嗎?我這一輩子都沒掙到過這麼多錢!她擺明就是看你好說話,拖住你,然後找機會逃跑。」
真是氣死人了,虧的她還對她那麼好,那小姑娘就是個白眼狼,不知道感恩。
洪國輝道:「媽,我真不想逼她,我和她也說好了,兩年以後如果她還不上,那就留下來心甘情願當我媳婦,她答應了。
媽,強硬逼人當我媳婦兒有什麼用,我新媳婦兒不願意,還不是在結婚當天逃婚了,強扭的瓜不甜。
我半個月前受過一次,現在真的不想再受了。
這姑娘是個倔性子,那梁建設是個混不吝吧,把她打的半死不活的,她還是另死不從。
如果我強逼她,她不願意,難道我還能像梁建設那樣打她?那我肯定做不到,那是畜生行為。」
洪母氣急:「那怎麼辦?咱們是好人,就得吃下這個啞巴虧?國輝啊,你想過沒有,如果她在這兩年時間內跑了,咱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我覺得她就是在拖著你,等她摸熟了靠山村,肯定會找個時間跑了。」兩千五百塊,別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在兩年之內賺到,她這麼說,肯定是有見不得人的目的。
洪國輝何嘗沒有這個擔憂,但既然都已經答應了,他只能適應。
「媽,您放心,我會時刻看著她的,不管她去哪裡,我都會跟在身邊,如果她要是敢跑,我就不會認那兩年之約。」洪國輝眼眸裡閃過一絲戾氣:「大不了我學著村子裡其他人,把人綁床上,直到她懷孕,給我生了孩子在把她放出來。如果她為我生了兩個孩子後,還是想跑,那我不攔著她,直接放她離開。」
他這人確實是好人,也喜歡做好事,但誰要是敢傷害他,他一樣會無情反擊,不留情面。
洪母嘆氣:「你這又是何必呢!」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洪國輝道:「我就是想尊重她,她畢竟是我一輩子的媳婦兒,以後是我孩子的媽,如果可以,我還是想經營出一個好家庭。」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做什麼事都是有商有量的,光想想都很美好,如果用兩年時間能換來之後幾十年的好光陰,他認為是值得的。
洪母嘆氣,她兒子是個萬中無一的好孩子,怎麼連著兩任媳婦兒都那麼艱難。
洪國輝安慰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