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及夫人連忙在一旁陪小心,暗自打聽公主此番為何而來。
田恬被引到正廳坐下,武安侯及夫人安排了上好的茶水和點心, 小心伺候著。
武安侯的動作很快,田恬等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 趙堹被他們逮回來了。
趙堹被兩個家丁架著進入正廳,剛開始他還一臉不耐煩, 直到看到文瑤公主以及她身後的莫聰,臉色陡然大變!
他已經猜到文瑤公主此番何來!
惡狠狠的瞪著莫聰, 他竟然膽大包天敢找公主告狀!
此事過後, 看他不要了他的狗命。
田恬見趙堹非但沒有認錯的態度,反而盯著莫聰要吃人似的, 她當即大怒, 手裡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 只聽到砰的一聲,潔白的瓷杯應聲而碎,碎片四濺開來。
眾人驚呼, 完全沒想到文瑤公主竟然會在這時候發脾氣。
莫聰嚇的夠嗆:「公主, 您沒事吧, 可曾受傷?」碎片四濺開來, 他最怕就是讓公主受傷。
若春若梅緊張不已的檢查著公主身上是否有傷。
田恬制止了她們:「無礙, 本宮沒事。」
武安侯及夫人臉色大變,連忙問道:「公主, 可是逆子哪裡衝撞了您?」隨即招呼兩個家丁把趙堹壓過來,直直跪在公主跟前:「若逆子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請公主治罪。」
趙堹也被田恬這一摔給嚇的夠嗆, 原以為他們同為趙氏子弟, 文瑤公主再怎麼也會給兩分薄面,結果剛一進屋就摔杯子發脾氣,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她絕不是好伺候的主,和傳聞中一樣刁蠻任性。
趙堹心裡知道文瑤公主所為何來,但面上怎麼可能輕易承認,那可是十數萬兩的銀子。
「文瑤公主,您興師動眾來侯府所謂何事?」一臉不解的問。
田恬冷冷的看著他:「趙堹世子,你自己做什麼事情,難道要本宮細數出來?」
武安侯以及夫人完全找不著北:「公主,您此話何意,還請細細道來。」
趙堹壓根不敢承認:「公主,我趙堹雖是個紈絝子弟,但也沒有殺人放火,您這話說的我就聽不明白了。」
田恬懶得和他賣關子,指了指身後的男人:「本宮的守門侍衛莫聰你可認識?」
「自然認識,楚國棄子爾,京中誰人不識!」趙堹道。
田恬拍拍手,這時從門外進來一人:「趙堹世子,這人你可曾認識?」
來人進屋後,不卑不亢向公主以及武安侯夫婦行禮,隨即又給趙堹見禮。
「奴才宏興賭坊掌櫃蔡六,參見文瑤公主,武安侯爺,武安侯夫人。」又道:「趙堹世子,我們又見面了。」
趙堹臉色頓時大變:「文瑤公主,您這是何意?」
田恬沒有過多解釋,而是讓宏興賭坊掌櫃蔡六解釋。
蔡六清晰明瞭說了趙堹在賭坊欠下賭債十數萬兩,然後近日又如數歸還的訊息。
武安侯爺和夫人臉色難看至極,他們知道趙堹頑劣,沒成想竟然輸掉了這麼多的銀子。
田恬又示意莫聰說他遭遇的事情。
事到如今,莫聰也沒有什麼扭捏的,如數說了那晚發生的事情。
武安侯和夫人臉色慘白,連忙道:「公主,此事定有誤會,逆子欠下鉅款不假,可我武安侯府也不是微寒之家,十數萬兩怎麼也是能拿出來的,斷然不會打莫聰小哥的主意。」此事涉及了公主賞銀,若是真的證實了,那可是天大的罪名。
趙堹也不是傻子,連忙道:「爹孃說的有理,我乃侯府世子,就算欠了鉅款,也有家底還清這筆銀錢,絕不敢打公主賞銀的主意。」
田恬就知道他們不會輕